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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不是物質上的，“理想”在瞬息之間破開了道道防禦，射入了少女心臟。
預設手段爆發，
令不知名的少女身形僵了一瞬，被抓住機會的陳緒一個手刀砍在脖頸上，暈了過去。
暫時死不了。
令陳緒可惜的是顧晴兮躲開了附帶著“理想”的一劍。
接下來，
陳緒就要面對自己的“前妻”了。
他率先開口道：
“你的同伴快死了。”
同時他在心裡讚歎著對方已經恢復正常的漂亮眼睛。
真美啊。
卻不想對方根本沒有談判與妥協的想法。
少女手上霎時間生出無數紅絲，鋪天蓋地地朝陳緒襲來。
介於物質與概念之間，偏向於因果的力量。
剛剛見過一頭因果類詭異的陳緒判斷。
是神通。
不知道效果，不能硬碰硬。
陳緒向身後退去，他要隱入詭域的黑暗，再伺機偷襲。
卻在退了非常遠後發現自己已經被紅絲牢牢鎖定。
某種契機之下，神識中不是他這個層次視野被觸動。
一片“空白”的世界中，一根紅絲原來早已連上他的心臟。
難怪逃不掉。
陳緒停了下來，迎著鋪天蓋地的紅絲跑了回去。
既然跑不掉就先擊敗對方再說。
……
感應到對方正在返回，少女露出一抹冷笑。
意識到逃不了了嗎？
顧晴兮腳下，月半妝面色不再發白，呼吸平緩。
在神通與敵人正式接觸時，少女心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殺意。
她這次要徹底清除掉這個陰魂不散的隱患。
……
面對襲來的紅絲，陳緒發動了自己唯一的攻擊道法。
顧氏一階道法——劍氣洪流。
潮水般的劍光在接觸到紅絲後如同幻影般直接消散了。
或者說——被吞噬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陳緒直接心一橫，在下一輪的劍光中附加上了“理想”。
頓時無數紅絲被斬斷，化作無形。卻馬上又有更多的紅絲湧了上來，企圖將他淹沒。
幸運的是，無效的同時“理想”也給陳緒帶來更多反噬。
陳緒嘆息一聲，收回道法。
深吸一口氣，他已經準備好再次衝鋒了。
女兒顧清筠的言語浮上心頭：
“低階修行者的戰鬥中，你沒有熟練度達到質變的低階法術，沒有自己的法器，沒有自己的靈寵。”
“一切過去修行者的‘優點’都沒有的你該怎麼戰鬥？”
“神通，用本質高到足以碾壓一切的神通。”
“現在的修行者之間戰鬥其實很少所以才沒有這一條明確的標準”
“但是否有適用於戰鬥的神通在中低階是一個確實存在的分水嶺。”
“沒有適於戰鬥的神通的修行者才會去搞那些一旦晉升就沒用了的花裡胡哨的東西。”
“所以我只教你一門攻擊道法，因為對有“理想”神通的你顯然生存道法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