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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解決了。陳昌儒和陳康儒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主持的內部調查極為嚴厲。除了調查了所有有可能的人員的財產變動，政治背景等等問題之外，他們還做了一件非常繁雜的工作，將所有人一年內的所有能蒐集到的行動記錄和電話記錄，郵件記錄等等找了出來，進行交叉比對。
安全域性方面，軍方和陳家都迅查清了，沒有現可疑的人，而最後，嫌疑者只能是在數字圖騰內部產生。雖然對此非常痛心，但對現在的情況來說，查清楚事實非常重要。
陳昌儒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現了端倪。試驗一師的組建引起了國內很多軍事論壇的熱烈討論，而有一個帖子，除了攻擊試驗一師之外，還攻擊了數字圖騰研究智慧產品，乃至於義肢產品的種種策略，將數字圖騰的所有技術展譜系形容成了呂振羽個人的極大的陰謀。
這個帖子沒有透露任何不應該透露的訊息，但是。用詞，和選擇技術術語方面，顯得非常專業和內行，尤其是對於一些產品和部件地稱呼，都是公司內部技術人員的口吻。於是，陳昌儒順著這條線索，將注意力放在了研中心。研中心能直接連通公共網路的電腦並不多。而且都是受到監視的。其中只有4臺電腦是宣稱不受到監視的。呂振羽沒有說謊，這4臺電腦除了他和陳寧的兩臺的地確確不受到監視之外。另外兩臺並不是由數字圖騰來監視，那些監視資訊不會落到他手裡。監視這兩臺電腦的是總參地情報處。總參情報處調出了歷史記錄，在那個特定的時間現了這篇帖子來自於電腦甲，又順著這個特定的時間，陳昌儒調出了1號機上方的監視錄影。
數字圖騰內部所有的監視錄影都不針對電腦螢幕，因為對於一家以研和技術為核心的公司來說，這些資料並不適合讓外人看到。因為一旦需要檢索這些錄影，那些檢索者未必能判斷技術的重要程度，說不定會說漏。但是陳昌儒只要知道那個特定地時間是誰在用電腦就好了。
於是，陳昌儒看到了一張他幾乎沒怎麼懷疑過的臉。
了那篇頗多怨言的帖子的人，是數字圖騰的核心機械小組，負責關節和傳動方面的一個助理工程師。因為要到墨西哥作戰，事先針對那裡特殊的環境對那批蜘蛛進行過調校，雖然不知道整個計劃。但是畢竟多少有些接觸。
陳昌儒突擊搜查了那個助理工程師的家裡，現了一些他和某個人地通訊。那些通訊裡，這個助理工程師對於呂振羽過度展人工智慧表示了極度的不滿，並且隱隱表示了呂振羽掌握的人工智慧水平要遠過他對外公佈的水平。末日……被統治……破壞人類的體系……無視生命尊嚴……等等字眼不斷出現。最早的通訊，甚至能追溯到半年多前。那正是義肢專案開始有突破地時候。
而這個助理工程師，就是懷著這種怨恨的心態。在工廠裡潛伏了整整半年多，不斷將各種不太重要的事情洩漏出去。嚴格地說，他沒有違反什麼保密條例，至少保密內容清單裡提到的東西他沒有說。但是，他所說的那些內容，對於神通廣大的情報人員來說已經足夠多了。演繹與推理，同樣是情報人員需要掌握的技能。
陳昌儒在得到了這些內容之後，就報告了呂振羽。當呂振羽拿著這樣一份報告，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每個能進入核心技術小組的人，都是有著出眾的才華的。尤其是機械方面。這人類亙古以來研究不綴。才展到今天地極高水準地領域裡，要有突出表現。那都肯定是天才橫溢的機械師。如果是這個助理工程師，那麼，將他清除出去將會是公司地巨大損失。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了，無論如何，這個助理工程師是沒辦法繼續留在這裡了。
“我能見他一面嗎？還是你現在就準備把他帶走？”呂振羽看著陳昌儒，歪著腦袋問道。
陳昌儒聳了聳肩，說：“沒所謂，你還想跟他說什麼？反正，只要你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