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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振羽很感興趣地問：“哦，有些什麼辦法？”
“現在，語音平臺作為核心，這個不用去動了，該怎麼賣還是怎麼賣，但是外掛就不同了。我們可以賣外掛啊。比如那個用語音操作電腦的外掛，稍微再完善一下，製作一個比較有特色的介面，完全可以作為一個強大的桌面程式，乃至於作為一個系統外殼程式來用。不是有人喜歡把pc的操作介面弄得像mac嗎？我們也可以做到，而且是一個全語音介面。本來我們沒有介面設計師，不過蘇大哥說，這幾天就給我們落實這個人，據說有希望簽下一個絕代高手。如果是這樣，這個產品應該是很有希望的，當然，定價方面還要斟酌，因為面對個人使用者，貴不起來。還有，就是那個會議軟體，也可以進行很大的擴充套件。索尼不就是有一套視訊會議系統，軟體結合硬體，一套能賣上好幾十萬，支援16個人同時參加會議的吧。在功能上，我們的會議外掛功能並不差，就是包裝比較有問題，硬體其實也就是一些電視和音響裝置，如果要開，相信國內外，應該有不少廠商願意和我們合作。這類產品的銷售數字不會很高，但每一套的利潤都非常可觀。……還有一個產品，同樣是結合硬體的，就是用於公安系統的訊問記錄系統，硬體方面比較簡單，因為我們的中文語音輸入方面對方言的寬容度相當大，而且隨著方言外掛的不斷產生，以後的寬容度會更好，這套裝置如果能夠和公安方面達成協議，應該是一筆很大的單子。”
這個主意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軟體領域人人都知道，贏得政府採購的訂單是什麼意思，雖然單個軟體的價格可能比較低，但經不住數量大啊。假如這個審訊記錄系統能贏得政府方面的訂單，那對公司是非常有利的。
“老雷阿，你怎麼想到這個的？”陳寧不由得插嘴道。陳寧心裡想，只要這個產品能做出來，憑著她手裡的關係，簽下這個單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個是彭彭的一個朋友提出的，那個朋友是市局……”雷濤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了看彭漢年。
彭漢年說：“那個朋友是市局一個處長。在以前的公司工作的時候，有一次公安局資料庫軟體招標的時候認識的。他前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說他們局裡最近終於列印版的報告數量比手寫的多了，報告的電子存檔制度也終於可以順利進行，就是因為不少警員都開始使用我們的語音平臺寫報告。他就問我，能不能給他們做個內部文件錄入和文件數字化的解決方案。他給了我一份需求建議，主要是描述公安系統內的幾種文件，報告之類的東西都好辦，就是審訊記錄，現在還是靠記記錄，事後整理的。我就動了這個腦筋。”
“公安系統的內部文件數字化平臺？”大家面面相覷。這個東西只要開出來了，幾乎不怕賣不掉，而且一旦達成採購意向，軟體硬體加起來就不是小數字。只要上海地區一旦開始採用並且獲得良好效果，這套東西就會立刻在全國鋪開。
“這樣吧，柳源俠，這個專案就交給你負責吧。實驗室裡你挑4個程式設計師一起，然後再想辦法招兩個懂音訊和硬體的，一起。那個數字化視訊會議系統也一起交給你們了。”呂振羽稍微想了想之後說。然後，呂振羽又看了看陳寧，說：“陳寧，等一下我和你談談這個專案好嗎？”
陳寧有點錯愕，這種和政府相關的專案，自己幫忙是應該的啊？為什麼要找自己談。
呂振羽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開始說自己的一些想法：“謝謝大家提醒。確實，語音平臺這個產品做出來之後，我悶著頭寫外掛，忽略了很多東西。後來想想，哪怕這個軟體能賣1億份，那又能如何？大家設想的這些高附加值的產品，確實是我們需要的。接下來，我想開的是另外一個東西——翻譯軟體。”
第一卷 神說，要有光 23．搶所有翻譯的飯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