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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唐某家裡出了變故,死了老婆,又欠下大量外債,就同女兒搬到了樓頂天台的破屋,兩家往來就少了些,半年前死者一家也因為原先店鋪租期到期,搬到了油麻地街市,兩家往來就更少了,平日裡基本上就是見面打招呼而已。
直到大半個月前,死者在家中摔了一跤,時常感到腰疼難忍,又實在負擔不起醫院的費用,就喊了唐某過來幫忙按摩,緩解疼痛。
就這樣,每晚八點左右,死者打了電話去跌打館,唐某就去死者家中幫忙按摩,每次幾乎都要一個鐘以上,費用卻只是醫院按摩師的一半。
據死者兒子華明所說,是因為兩人在按摩時產生了感情,但唐某動機不純,以結婚為理由哄了死者的首飾,準備拿去賣錢,死者發現後很生氣,和唐某吵了幾次架想要回首飾,但是唐某一直拒不歸還,因此死者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兒子。
華明雖然和唐某並不算熟悉,但都是街坊,就勸說死者再和唐某談一談,實在不行再考慮報警處理,卻沒想到唐某居然痛下殺手...”
唐心柔聽的眉心緊鎖,何子明亦是如此,開口道。
“佐證呢?你說了這麼多,就只是華明的一面之詞?”
方晉傑撓了撓頭。
“死者因病不怎麼出門,所以兩人生情並沒有確切證據,也沒外人看到,但是有兩個口供可以印證!”
第一是賣花阿嬤,她說上個禮拜死者曾拜託她去花市詢問有沒有適合辦喜宴用的玫瑰,說是家中有好事將近!過兩日阿嬤答覆她,死者卻氣呼呼的說不需要了!
第二是在死者家中發現一張律師名片,我們打過去問了,律師說上個禮拜在這一帶派過名片,大約四五天前死者曾經打電話詢問過財產失盜的問題...”
“那她具體問了什麼?”
“沒具體問,就是剛起頭,律師那頭說按鍾收費,一個鐘點三百塊,死者嫌貴就掛了.....”
何子明搖了搖頭,
“那這根本就構不成證據鏈...”
方晉傑自知理虧,撓了撓頭。
“不管怎麼說,死者的首飾確實出現在唐某家中!而且被藏起來了!這是怎麼都抵賴不了的!
而且多名街坊也證實了,晚間8點至10點半鐘,沒有其他人出入死者所住那棟樓!
還有鑑證科報告上說了,現場除了死者、華明和其妻子田阿花的生活痕跡,就只有唐某一個外人的指紋,分別出現在門把手、按摩沙發,以及摻有毒鼠強的水杯上!”
說到這裡,他敲了敲白板上嫌疑人一列,強調道。
“這樣一來,嫌疑人就基本只鎖定在唐某一人身上!”
唐心柔咬牙不語,坐在她前頭的眼睛仔推了推眼鏡,搖了搖筆桿,頗不贊同。
“不,根據現場指紋來說,應該是唐某和華明、田阿花三人。”
方晉傑拿出一沓記錄,
“切!華明和田阿花這兩個鍾都在華記燒臘,一個在前頭賣貨,一個在後廚備貨,雖然生意不怎麼樣,但是也有幾十個街坊能作證!哪來的嫌疑!”
“也是!”
眼睛仔撓了撓頭,方晉傑又道。
“三個嫌疑人,就只有唐某一個人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還有動機!又被發現買了毒鼠強,兇手不是他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