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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春天,那種基因自帶的悸動照理說早就過去了。招平安思春期可能在秋天吧,她又又又一次想歪了,以至於眼睛不敢直視阿擇眸底的拳拳勝意。
他說的那麼認真,她歪得那麼猥瑣。
閉眼一跳,軟軟的胸脯撞上紮實的男人胸膛,招平安牙一咬,忍著痛僵直手臂走路。
現世報來的真快,疼!不可名狀的疼!
進入廚房的門也是反鎖著的,阿擇穿過去開啟。
黑麻麻的一條狹窄走道出現在眼前,招平安開啟小手電,微弱的光線掃在廚房門口的簾頭上,因為長時間燻了油煙,儘是厚重的油膩感。
走進去,低頭避免碰到。一眼看到地上碼了一袋袋蔬菜,灶臺很長直直到最後,中央一個長方形操作檯,應該是切菜配菜的地方,不過上面看不到一把刀,也沒有裝盤碟的碗架。
對於一般飯店來說,這個廚房過於乾淨整齊,好幾處角落空空的,像是以前應該擺放過什麼。
目光半轉就能看清廚房的全景,操作檯下面和上菜的窗臺下各有一排櫥櫃,燈光晃過去,推拉式的鐵皮門上有疊亂不清的指印。
手電筒已經交給阿擇拿著,招平安蹲下來,掌心貼上去欲用力推。
聽說程老太是被鐵皮櫥櫃倒下來壓死的,而且半張臉被鋒利的鐵片削掉了。
即使她見過卜月的殘屍,那畢竟還有衣物遮蓋,只剩半張臉的慘狀根本想像不出來,也不敢去想像。
她也不由得提上幾分膽,勉強壓下噁心的感覺,做好準備。
廚房水氣大,鐵皮門的滑軌生鏽了般,即便出了很大力氣,門仍是緩慢地,刺啦刺啦地一點點動。
照進去的光亮中,一摞摞瓷盆躍然而現,甚至光可鑑人地印出招平安黑乎乎的臉來。
好像沒有什麼
憋住的呼吸猛地放開,鼻中充斥進的空氣中混著一絲極淡的血腥味。
「嘿嘿嘿嘿嘿」
招平安耳朵聽到一個蒼老的悲鳴聲,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旋即轉頭,阿擇的手電也隨著一晃。
細小的燈束打在走廊牆壁上,一小塊光斑隔絕了兩邊的黑暗,靜止的空氣中只有粉塵在飄動,沒有規律地傳達某個資訊。
「怎麼了?」他問。
招平安晃了晃腦袋,難道自己太緊張了?正待說沒事,眼光帶回時突然瞥到手掌下暗得像血痂的影子。
同一時刻,黏膩的觸感直傳達到腦中。
「啊!」她驚叫著跌在地上。
阿擇立馬抱起招平安,拽住她一直抖著的雙手,急聲問:「到底怎麼了?平安,說話啊?」
招平安睜圓眼瞪著自己一雙手,磕磕巴巴地問:「阿、阿擇,我的我的手乾淨嗎?」
將手按到自己胸口,阿擇用力地壓著,堅定地否認,「沒有!什麼都沒有!很乾淨,別怕」
「可我!我好像、看到了」
阿擇擁緊招平安,試圖讓她冷靜,「沒有!你看錯了,真的!我跟你保證。」
他的意思是,剛剛滿手的血是她的幻覺?招平安抽出手,鼓起勇氣快速過一眼。
真的什麼都沒有!她頓時鬆了口氣,心底一直懼怕著這樣流動的鮮血。
阿擇堅持不給她再動手,只讓舉著電筒在後面看即可。
「刺啦當!」
一連開了幾個櫃門,裡面要不擺著廚具碗筷,要不就是調料,沒有預料中血肉模糊的場面。
阿擇感覺到鬼氣,聲音漸沉,「應該在這裡,不過不知道躲在哪。」
招平安放下手電筒,思索片刻後道:「把飯店都翻一遍。」
意外發生後,李娟把程老太的衣物和碰過東西全都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