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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他們抓去人道毀滅什麼的。沒想到莊臨對他哥的恐懼感已經深到了這樣的程度,一聽說讓他滾蛋,立刻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帶著他往前滾,害得他連句再見都沒機會說。
凌冬至心不在焉地跟著莊臨在御景苑轉悠了一圈,又被他拽去參觀莊洲家的室內結構。
莊洲的房子周圍有幾顆很粗壯的梧桐樹,高大的樹冠幾乎遮住了半邊院子。大概是主人沒有時間打理的緣故,院子裡什麼都沒種,除了走路和停車的地方鋪了地磚,其餘的地方都空著,靠近欄杆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翻了幾個坑,大概是預備種什麼後來又放棄了。野草長得老高,看著有點兒荒涼。
房子倒是很漂亮,上下兩層的結構,還帶個尖頂的閣樓。樓上幾間臥室,書房、客廳和餐廳都在樓下。看得出是單身男人的住處,簡潔利落,多餘的裝飾一概都沒有,乾淨得近乎冷清。
莊臨從鞋櫃裡翻出拖鞋遞給凌冬至,一副挺看不上的架勢,“他這裡簡直就沒有人氣。我跟你說,這傢伙就是個工作狂,一工作起來跟機器人一樣。”
凌冬至其實不太想進去,他跟莊洲只是初見,哪裡好意思大模大樣地到人家家裡去亂逛。但他很想等莊洲回來了問一問小樣兒的情況,雖然莊洲看著也不好接近,但現在就這麼幾個知情人,莊臨是指望不上了,左鶴人家是警察,凌冬至哪裡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去,算下來就只有莊洲一個人選。
凌冬至跟著莊臨站在二樓的露臺上,遠遠看著莊洲和左鶴站在一起說著什麼,旁邊還站在兩個警員,黑糖自得其樂地在稍遠些的地方跑來跑去。因為離得遠,凌冬至聽不見他們到底說什麼,心裡有點兒著急,又不想被人看出什麼來,只得強迫自己把注意力從那幾個人身上移開,沒話找話地說:“你哥家的露臺……”
他剛才只顧著盯人了,根本沒注意周圍的景色,這會兒一看才發現露臺上光禿禿的,除了角落裡擺著兩個空花盆之外什麼都沒有。他本來想說幾句客氣話,比如露臺挺漂亮之類的,這下也說不出口了。
“沒法子。”莊臨老氣橫秋地攤開手,“這人矯情得很,自己沒時間收拾,別人收拾他又不讓。跟野狗撒尿畫圈似的,自己地盤誰也不讓進。”
凌冬至有點兒淡淡的囧,把自己哥哥跟野狗什麼的放一起比,還真是……
“啊,他們說完了。”莊臨拽了拽凌冬至的襯衣袖子,“下去吧,他剛才說了讓我泡茶的,我都給忘了。”
因為逆著光的緣故,那邊的情形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剛才還在開會的幾個人的確是散了,左鶴帶著人走了,莊洲正朝這邊走過來。高大的身形籠在斜照的光線裡,有種厚重沉默的感覺。
凌冬至覺得這人身上似乎藏著很多的秘密。
莊洲推門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坐在客廳裡喝上茶了。
茶自然是好茶,不過莊臨泡茶的手藝很一般,只知道燒水沖茶。凌冬至的心思都在莊洲和左鶴的談話上面,茶好茶壞他倒也顧不上挑剔什麼。看見莊洲慢悠悠地踱進來,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落座,凌冬至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莊洲看著比自己大,人情世故方面也比自己更成熟,要怎麼套他的話,他還真沒把握。
莊臨連忙給他也斟上一杯,討好地送到他手邊,“二哥,這事兒……咋樣了?”
莊洲掃了他一眼,再看看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凌冬至,輕輕地抿了抿唇角,“失物已經找回來了,還能怎麼樣?”
凌冬至心裡比誰都著急,不怎麼樣是怎麼樣啊?
莊臨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這就算沒事了?那貓呢?”
莊洲懶洋洋地斜了他一眼,“我說的就是貓。東西是貓叼走的,還能怎麼樣?警察還能把貓抓監獄去嗎?”
凌冬至抓心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