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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懷裡,這小東西存著什麼樣的心思他哪會不知道呢。說起來,貓這東西驕傲的要命。尤其像小樣兒這種野貓,沒有家,沒有主人,對任何地方都沒有歸屬感,自然也不樂意欠誰的人情。
即使他是凌冬至。
小樣兒老老實實地蜷在他的懷裡,見凌冬至沒有說話,湊過去在他的掌心裡蹭了蹭,低低地喵了一聲。
凌冬至圍著御景苑轉了一圈,累得腿腳痠痛,還是沒找到一個可以讓人鑽過去而不被發現的漏洞。除了保安們的移動崗之外,還有完善的電子監控裝置呢,專業飛賊都溜不進去,別說凌冬至這樣的外行了。
凌冬至從夾克裡掏出蔫頭蔫腦的小樣兒,長長嘆了口氣,“只能是你自己進去了。”
小樣兒聽了這話,小表情更發愁了。它能帶著幾個同夥把表弄出來,不表示它還能把東西原樣送回去。再說,叼著一塊表爬上二樓可比從陽臺上跳進草坪裡難得多。
凌冬至也知道贓物不能讓它明晃晃地帶在身上,咬著嘴唇發了會兒愁,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棉布手帕。是最普通的那種淺色格子手帕,幾塊錢一條,幾乎所有的超市裡都能買得到。而且這一條剛在他身上揣了半天,他沒有用香水的習慣,今天也沒進過畫室,應該不會染上什麼標誌性的味道,即使被小樣兒丟在現場了,也不會牽扯到他身上。
凌冬至用手帕捲住手錶,在小樣兒的脖子上打了個鬆鬆的結。不至於讓它難受,但也不會讓東西掉出來。
“去吧。”凌冬至拍了拍它的腦袋,“把東西送回去,我就在這裡等你。”
小樣兒深深看他一眼,轉過身從爬滿綠藤的欄杆之間擠了進去,三竄兩竄,棕黃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茂密的花樹之間。
凌冬至摸出一支菸點上,心裡忽然有點兒發虛。
這裡是御景苑的側街,馬路對面就是另外一個小區,馬路兩端一邊是南山區的主幹道,另外一邊就是碧波湖。這條街也是御景苑修起來之後整理出來的,有時候小區的人晚飯之後會沿著這條街溜達到湖邊去納涼,白天的時候是很少有人會走這裡的。最關鍵的一點是,這條街只有路口裝著一個攝像頭。這也是凌冬至選擇停在這裡搞小動作的最重要的因素。
但也因為人少的緣故,他一個大活人就特別顯眼,任何一個從路口經過的人隨便瞟一眼都能注意到他。好像他站在這裡,莫名的就成為了一個靶子。
這種感覺凌冬至不知道是不是叫做做賊心虛,但是很讓他不安。
手機叮咚一響,一條簡訊擠了進來,是凌立冬發來的。凌冬至這個破孩子壞習慣很多,其中還有一條就是不喜歡聽見電話鈴響,說是會打斷他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