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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說道:
“聞名不如見面,今日終於見到義士,實在榮幸!”
魯達有些疑惑,轉頭問金老:
“這人是誰?我素不相識,為何對灑家如此恭敬?”
金老笑道:
“這就是小老兒的女婿,趙員外。”
“適才誤以為樓上是些什麼流浪漢,如今得知是恩人駕到,他喜不自禁!”
因此引發莊客來廝打,幸虧金老及時解釋,才喝散了眾人。”
魯達聽後說道:“原來如此,這怪不得員外。”
趙員外再次邀請魯達上樓坐下,金老重新整理杯盤,又準備了酒菜款待。
趙員外執意讓魯達坐在主位,魯達推辭道:
“灑家怎敢當此厚禮。”
趙員外笑道:
“這只是小弟的一點敬意。”
“久聞提轄豪傑,今日得見,實屬天賜之緣。”
魯達說道:
“灑家只是個粗鄙之人,又因犯下死罪逃亡在外。”
“若員外不棄貧賤,願結為相識,將來若有用得著灑家的地方,灑家定當赴湯蹈火。”
趙員外聽後十分歡喜,便問起打死鄭屠的經過。
兩人又閒聊了些話題,並且較量了槍法,直飲到深夜才各自歇息。
次日天明,趙員外說道:
“此地恐不安全,不如請提轄到敝莊暫住幾日。”
魯達問:
“貴莊在何處?”
員外答道:
“離此地約十里,地名七寶村。”
魯達應道:
“那是最好不過了。”
趙員外先派人去莊上送信,叫牽兩匹馬來。
未到中午,馬便送到了,趙員外邀魯達上馬,同時叫莊客挑了行李。
魯達與金老父女告別後,與趙員外一同上路,沿途談笑風生。
不久,兩人便到了七寶村,來到莊前下馬。
趙員外挽著魯達的手,直接將他引至草堂內,分賓主落座,並吩咐下人殺羊置酒款待。
晚間為魯達安排了客房歇息,次日又設宴款待。
魯達說道:
“員外如此厚待,灑家真不知如何報答。”
趙員外笑道:
“四海之內皆兄弟,提轄何必言謝。”
話不多說,魯達自此在趙員外的莊上安住了五七日。
這日,兩人在書院閒聊時,忽見金老急急奔入莊內,直往書院而來。
見到趙員外和魯達後,四下無人,金老低聲說道:
“恩人,不是老漢多事,只因前些日子恩人上我樓飲酒,莊客誤聽傳言來鬧了一場,雖已散去,但人心疑忌不免擴散。”
“昨日有三四個官差在鄰里街坊打聽得緊,恐怕很快就會查到莊上來搜捕恩人。”
“倘若如此,豈非不妙?”
魯達聞言說道:
“既然如此,灑家便自行離開,不連累員外和老人家。”
趙員外沉思片刻後說道:
“若留提轄在此,恐怕事出有變;若不留提轄,則趙某心中難安。”
“趙某倒有一條計策,既可保全提轄,又可讓提轄安身,只怕提轄不肯。”
魯達忙問:
“灑家如今避無可避,只要能安身之處,如何會不肯?”
趙員外說道:
“此地三十餘里外有一座五臺山,山上有座文殊院,乃文殊菩薩的道場,寺中僧眾五六百人,住持智真長老與趙某交情深厚。”
“先祖曾捐資修繕此寺,趙某也是寺中的施主檀越。”
“我早年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