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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白奎因忙著拍戲的時候,幫著張羅大機器唱片的生意。
戰紋樂隊的首張單曲碟計劃在九月由環球唱片發售。
按照唱片業那套分封理論,大機器唱片是環球唱片的封臣,它簽署的歌手或樂隊就是大機器唱片的下屬“騎士”。
作為封主的環球唱片,天然具有發售手下的“騎士”的唱片的優先權,更何況這是一個有話題的樂隊,其大部分成員同時也是雙白金樂隊,火焰炸彈樂隊的成員。
環球怎麼可能把必定賺錢的生意讓給別人。
白奎因也樂於見到樂隊的其他人能夠有所創作,他的記憶碎片畢竟不穩定,雖然有麗芙泰勒這個“繆斯”,但也不可能逮住一隻羊薅羊毛,沒看最近的一首記憶碎片的歌曲都變成女生唱的小黃歌了,以後還會有什麼情況,他根本不知道。
現在就很好,萬一自己“才華枯竭”了,還有麾下的樂隊和歌手可以源源不斷給自己帶來利潤。
看完了戰紋樂隊的表演,接下來是斯科特挖掘的白人rapper的表演。
伴奏依然還是那幫人,只是換了個主唱。
接過話筒的是一個金色短髮的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比白奎因要大上一些,一身嘻哈打扮,手臂紋身、大金鍊子、寬鬆的白t恤、垮掉的牛仔褲、運動鞋,把嘻哈黑人的裝扮學到位了。
“yo,qb,我的這首歌叫《jtdon‘tgiveafxxk》!”
歌名就帶fxxk,小子有膽!
白奎因想起之前郵件里斯科特是如何描述此人的。
他叫馬歇爾·馬瑟斯三世,給自己起了個藝名e,第二個e反著寫,不過平時大家習慣叫他“阿姆”。
斯科特是在洛杉磯舉辦的“說唱奧運會”上發現阿姆的,當時這傢伙在1vs1battle比賽中獲得了第二名,但是因為他是個白人,東西海岸沒有一家嘻哈樂唱片公司願意籤他。
哪個黑鬼會傻到聽一個白人唱嘻哈樂?除非他吸high了!
因此儘管阿姆從89年就開始錄製自己的歌曲錄音帶,學著黑人嘻哈歌手那樣走地下渠道售賣,後來又和好友一起組隊錄唱片,卻一直都沒有成功,當時的市場不接受白人rapper。
斯科特遞出的橄欖枝,對於剛剛被之前工作的旅館解僱,不得不帶著女友和女兒海莉一起和老母親擠在房車裡的阿姆來說,無異於是及時雨。
阿姆非常痛快地簽了歌手約,同時帶來了他之前就創作完成,但一直沒有機會發表的一整張專輯《slishady》。
大衛格芬雖然不太熟悉嘻哈樂,但他熟悉唱片工業,阿姆能在匯聚了全國rapper的“說唱奧運會”上獲得battle第二名,說明其業務水平是行業頂尖的,缺點只是他的膚色不被黑人控制的嘻哈界認可,缺少成名的渠道。
這對大機器唱片、環球唱片來說都不是問題,沒人規定只有黑人才聽嘻哈,七、八十年代出生的年輕白人早就被無處不在的嘻哈文化浸染,他們在呼喚本族裔的嘻哈歌手,只是之前沒人在意罷了。
所以大衛格芬給出的建議是,先讓白奎因帶著阿姆刷一些曝光度,等到八、九月,再發布他的專輯。
白奎因在英國拍戲的時候,阿姆便灌錄好了整張專輯,又開始了新的創作,而且還為《feelgoodc》、《deons》和《radioactive》這三首歌的說唱部分重新填寫了屬於自己的歌詞。
唱了一首自己的歌,又演繹了白奎因那三首歌的說唱部分,舞臺上的阿姆用希冀的目光看向白奎因,希望得到大老闆的認可。
而白奎因心中此時也樂開了花,正愁和環球簽署發片合同中的表現條款,每半年至少一張小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