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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長期達成供給合作,當然!許公子可得給奴家適當優惠喲~”
“這麼快…城中便已經知曉了…”
許輕舟話說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都被監視綁架了,要賣的什麼東西,估計昕紫釵是第一個知曉,可能都已經嘗過了…
“咳咳…可以,以後還會有更多類似的糕點,這種生意上的事,許某自然甚是歡迎。”
“這其三嘛~”
昕紫釵臉慢慢貼近了許輕舟的眼前,她桃花眸裡水淺情深,似要溢滿了流出來,滴在許輕舟臉上。
“那便是許公子多時不來,奴家想得要緊,若是以後再不常來看奴家,那奴家會做些什麼事,奴家自己也不會知道呵呵…”
“…知道了,每個月來一次吧…”
許輕舟又扭過了頭。
“三天嘛~”
頭被昕紫釵扭了回來。
“二十天。”
再度扭回去。
“五天~”
再再度扭回來。
“兩週,不能再少了!”
誓死不從扭回去。
“哎呀公子,十天來一次可好,奴家見不到公子,就如同被羽撓腳底,心裡癢癢~”
她又舔了舔香舌,把臉湊了上來。
“可以可以可以…”
許同志繳械投降。
“公子~那你就~”
“我來,只和你討論詩詞,或是你想知道的知識,其他的一概不談!”
“奴家怎麼就心心念念你這個小冤家,不懂風情也不知道憐惜。”
“色如癮,沾之則使人淪落,我媽讓我遠離黃賭毒。”
“哼!我看你這假和尚能唸到什麼時候的經,守得了多久的戒!”
昕紫釵雖是這般說著,卻是真拿出了許輕舟的詩冊,與他探討起自己所不懂的含義註釋,許輕舟也是替她慷慨解惑。
“昕姑娘,你為何將這首《遊子》旁打上一個大大的叉?”
許輕舟翻開他曾在詩會第二輪,以重要之人為題的詩時,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符號。他看到,自己在提出這個問題時,昕紫釵眉頭間的柳眉微微褶皺了片刻。
“呵呵,許公子…你這首詩,是寫母親的對嗎?”
“對。”
“那就對了,奴家不願提她…”
“母親有什麼不願提的?”
“奴家不會提!也不想提!那個畜牲不配被我稱為母親!”
“昕姑娘…你怎麼能這般說自己的媽媽!”
二人都被打到了痛處,怒目相視起來。
“可奴家從未有過這般等子歸來的親人,甚至連奴家被賣入這春香院,都是那個自稱母親的女人所為呢!許公子!你現在可明白了!”
昕紫釵說到最後,已是銀牙緊咬,桃花焚火,一對酥胸因呼吸劇烈而上下起伏不定。
“昕姑娘…你…”
未經苦,莫勸善,許輕舟看著眼前原本嬌媚的女人,此刻卻像一個楚楚可憐的無家之人,不由得嘆了口氣。
“昕姑娘…竟然…是許某亂言了。”
“你…”
昕紫釵抬起眼,裡面已經有了些晶瑩桃露,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是讓許輕舟一陣自責。
“對不起…”
若是昕紫釵不原諒自己,估計半夜睡醒過來許輕舟都能給自己兩巴掌。
“嗯~”
昕紫釵搖了搖頭,又將頭靠到了許輕舟肩膀上,怯怯道:
“公子,可以稍微抱著奴家一會嗎?奴家現在心裡有些冷…”
“嗯……”
許輕舟嘆了口氣,為了贖罪,就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讓昕紫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