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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老龜沒辦法,厚著臉皮自己築臺階下。
柯音翔旗開得勝,別看他面無表情,心裡肯定在開慶功宴。連老師都向他低頭,今後有的他作威作福了。
下課後,其他男生結合成連體嬰囚犯得解放似的衝出教室,柯音翔卻自命清高獨來獨往。怪的東西多了就見怪不怪,不怪的東西少了反會被譽為怪胎。
我俯身翻檯板想繼續研究美學,誰知美容書不翼而飛,懷疑自己患了失憶症怎麼想都想不起放在哪兒了。不經意間發覺腳邊有幾張紙,撿起一看,是柯音翔的素描。美術屬於美學,觸類旁通,隨興拿來研究。
柯音翔的畫裡找不著一根柔軟的線條,乍看之下全是稜角,並且沒有一幅是有生命的,不是石頭就是木頭,即或是天水美景到他筆下也變得蒼涼冷落。柯音翔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動物,連畫出來的畫也面無人色,不帶感情。
「警告你別動我東西。」柯音翔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一把將畫紙抽走。
嗟,好像是我汙辱了他似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我就該送他幾個腳印。我火冒三丈:「是我幫你撿起來的你還教訓我!誰稀罕你這些臭畫啊?你這隻井底之蛙!」
柯音翔孤芳自賞顧影自憐,像收古董一樣收好畫紙,再冷冷地看我一眼。對付這種人的準則就是不卑不亢不即不離。我以眼還眼,只怕弄巧成拙眼球再怎麼降溫都是熾熱的。
五一過後周遭的一切都顯得十分倉促。我躺在床上雙手交叉墊在腦袋下,濃烈的太陽光照在輕煙似的白紗窗簾上,像新娘的禮服。我情不自禁地想當新娘。門縫外的人影始終很有奔頭地忙進忙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有什麼好忙的。唔,聽anl說這幾天大家都在換寢室。大四搬走了,要往上移一樓,底層讓給新生住。我說我留一級,我不搬。起來餵魚,找魚蟲。我二分之一的人生是在尋找中度過的,別說尋找放射性元素,自己放的東西在哪兒我都找不到。倒出抽屜眾裡尋它,卻意外地發現那篇沒謄完的《囚徒》。塵封了的稿紙底下還深情地注著「後文待續」,那感觸相當於你漂泊多年滿身疲倦地歸來,曾被你背棄了的愛人卻仍忠貞不渝地對你說再續舊緣,誰不感動?又從夾層裡找出一些隻字片紙的初稿,也不管屋子裡一片狼藉,展紙潑墨伏案奮筆。《囚徒》是講一個背井離鄉的武士在流浪生活中碰到種種奇遇最後為探險而永困深崖的故事,半個鐘頭全部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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