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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當皇帝的這幾年,確實是文官當秘書用,武將當跟班用,這種行為,說得好聽了叫做乾綱獨斷,可說得不好聽了,這不就叫獨夫麼?
就見符氏繼續道:“我聽我父親說,大宋要想國祚綿延,就必須要偃武修文,夫君您自幼飽讀詩書,承禮樂教化,為人恭謹謙遜,有禮有節,進退有度,這些,恰恰都是美哥兒恰恰欠缺的,這天下武將或許不好說,可我若是個文官,定然,是希望能有一個像您一樣的君主的。”
趙光義深以為然:“是極,是極,老三行事,確實是有些霸道之意,然而正所謂剛不可久,一味的霸道強橫,如何能使人心歸附呢?唐末以來,如此強橫之人何其多也,如李存勖之流,雖少康之嗣夏配天,光武之膺圖受命,亦無以加也。然得之孔勞,失之何速?這又哪是安邦定國之道呢?”
符氏聞言,不由得也是一陣無語。
大家都只是說趙三行事作風有點像柴榮而已,怎麼到你嘴裡,他還成了李存勖了?
柴榮,好歹還是自己個兒病死的,李存勖,那可就是死於叛軍之手了啊。
此關節一旦想通,趙光義也是不由得振奮了起來,雖仍舊是徹夜難眠,卻是因為心緒激動所致,腦海中,居然已經漸漸的行成了一套完整的,壓制趙光美的策略了。
第二日一早,趙光義草草的洗了把臉,便火速的召集了自己的心腹石熙載,卻是問道:
“你此前跟我說,開封巡檢王彥升勒索百官財物之事,可是確有其事麼?”
“此事千真萬確,凡前朝遺臣,無有不受其擾者。”
趙光義卻打斷道:“今年科舉取仕,主考是範質,協輔是王溥吧,我聽說,王彥升他索賄居然敢索到王溥的頭上?”
“是,然而那王彥升的背後……”
趙光義聞言一拍桌子,大聲道:“我不管他背後是誰,此人犯下此等惡事,若不能以儆效尤,我這開封府尹,豈不成了尸位素餐?去,給我備一份厚禮,不,還是一份薄禮吧,我要親自去拜見王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