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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慌了，怎麼生氣還心口疼啊！
慌忙拿出手機，快速按著一串號碼，欲撥出…
楚黎攔住他，艱難啟唇，“我沒事，只是心裡難受。”
柳桑的手覆上她的臉頰，眼中是深深的愛意，“乖徒兒，我不跟他們計較了，你別生氣。”
只要你好好的，自己怎樣都行……
楚黎抬眼看著他，滿腹言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大意被下藥，被算計，失去理智擋車禍，擋子彈……
他，還有他們卻總是將錯攬在頭上……
現在造成這種局面…是自己的錯啊！
窗外的月光與房內的燈光交相輝映，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落下一片柔和的光影。
楚黎表情木然，抬手向自己的臉頰而去。
柳桑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乖徒兒，有氣朝我來，別傷害自己。”
楚黎看著他，看著他嘴邊那刺眼的一抹紅。
用指腹擦拭著…他嘴邊的血跡，眸中露出心疼的神色，“疼嗎？”
柳桑嘴邊揚起一抹微笑，在她的唇邊落下一吻，“乖徒兒，不疼。”
聽到他的回答，楚黎的睫毛微顫，眨動兩下，落下一滴淚。
柳桑溫柔的吻去那滴淚，“乖徒兒，師父臉皮厚，不疼。”
楚黎看著眼前還在笑著的人，心一陣抽疼。
想說話，喉嚨卻像被人遏制住一樣，張不開口……
柳桑見她的模樣，心疼不已，低垂眼眸，俯身親她的眼睛。
乖徒兒，我該如何做……
“乖徒兒，不要為難，我會跟他們道歉，取得他們的原諒。”
楚黎的心停滯一瞬，耳朵轟鳴，似是沒聽清。
“你…你說什麼！”
柳桑抱著她坐下，“乖徒兒，做錯事道歉，人之常情。”
聽到這話，楚黎的淚水如大壩決堤般，來的又兇又猛。
聲音顫抖，“你不是會道歉的人。”
柳桑拿過紙巾，輕輕擦拭著，“乖徒兒，凡事總會有第一次。”
楚黎不記得這是第幾次有口難開，只記得，自己有很多話想說……
卻彷彿如窗外的黑夜般，被光扼住…難以蔓延……
“乖徒兒，你不用說，我都知道的。”
見她還是神思不屬，乾脆轉移話題，“乖徒兒，解決了上一件事，不如來說說你我之間的事。”
果然，楚黎看過來。
有些茫然，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你我之間…有何事？”
“說說你我之間的感情。”
不等她的回答，柳桑輕輕講述起自己的感情。
“乖徒兒，我發現喜歡你時，是在你20歲那年。”
“那年你畢業典禮，有個小白臉，不怕死的找你表白，你還對他笑。”
“那一刻，我很生氣，但不明白為何生氣……”
楚黎靜靜的聽他講述著，聽的認真。
時不時還會提出問題，像一個認真聽講的乖寶寶。
聽他自述完畢後，楚黎問了個問題。
“那是從什麼時候喜歡的呢？”
柳桑身子一僵，神色間有幾分猶豫。
楚黎乖巧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柳桑看著像聽故事般的人兒，心中嘆息一聲。
“乖徒兒，以前不懂，現在回首去看。恍然發現…是在看見你的那一刻，就已然有了好感。”
楚黎驚呼，“12歲！你變態啊！”
就知道她是這個反應！
“乖徒兒，有好感和喜歡是兩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