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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座恢宏的大匾額。

床帳旁邊擺著香爐,煙霧如小蛇升騰起來,慢慢勾勒出滿室如雲的霧,她安靜地坐在雲霧那頭看著他,聞言,抿著嘴淺笑了一下,雙瞳似秋日的湖。

“嗯。”他垂下眼睫,心不在焉地敷衍。戲臺外光影紛亂,流光照在他臉上,是那樣的風華無雙,即便是這樣的漫不經心,似乎也可輕易被人諒解。

扇子帶著香風席捲而來,攪散了夢境。

說罷,臉轉過來向著他,那張精心保養的臉上顯出一點厲色:“輕歡,打起點精神來。”

他睜了眼,刺目的日光使得眼皮滾燙髮紅。他的心仍在瘋狂地跳著,眼前模糊一片。

“——慣得他。”趙妃哼了一聲,過分親暱地拉過薛氏的手,“他這人就這樣,你看得高興便是最好的。”

那樣的喜歡……那樣喜歡……

他這位妻子,肩膀過於瘦削,看起來總是有種軟糯可憐的意味。

抱著她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衣服被人扯了扯,回過頭,薛氏的眼光怯怯,在一片叫好聲中悄聲問:“侯爺,不喜歡嗎?”

“侯爺,熱嗎?”打扇的女子聲音壓得低,白紗覆面,盈盈美目乖覺地看著他,隱隱流露著期許的神色。

——也對,終究換了新角色。

他一回頭,心下了然。薛氏孕中嗜睡,還在帳中未醒,這便有不安分的抓著機會湊上來了。

上一出短戲,男偶和女偶是抵死糾纏的痴男怨女,這一出新劇,同個男偶和女偶擦肩而過,是素不相識的過路人。

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這一覺醒來,他極英俊的眉目含情,柔和得仿若剛硬的山巒被桃花樹覆滿,也難怪這丫鬟誤解了什麼。

那場戲是薛氏強拉他看的。新婚伊始,不好拂了新婦的興致。女眷們看得津津有味,唯他定定地望著那人偶出神。

他對於斥退有心人這種事,算得上駕輕就熟,可是甫一回頭,見扇子的風吹動的輕薄的白色面紗的一個角,剛要起的話頭,便奇異地收住了。

他曾經看過東瀛的人偶戲。戲臺不過方寸之地,牽絲木偶統共只五個。

他望她一眼,抽出她手上團扇,一言不發地撿起筆,蘸飽了墨,於上面胡亂勾勒,心還停留在方才的夢中。

2.

“侯爺。”那女子被奪了扇子,越發膽大起來,別了別耳畔髮絲,含羞帶怯睨著扇面上的紅梅枝丫,“奴婢想要芭蕉。”

別人?

他的筆一頓,抬眸望向窗外,隔窗外小院牆角立了一株芭蕉,迎風分翠。

他眯起眼睛,窗外樹葉搖擺。

——芭蕉筆畫比樹木多,畫的時間也更長。

結髮妻子在他面前嚥氣,竟比不上幾日前在安定門見那陌生妖物的一面。那雙漆黑眼眸對上他的瞬間,像一把利劍插進他的心肺,那樣尖銳的痛感,恍若人從夢中清醒的剎那。那時,那兩個捉妖人的話何其荒唐:“這是您的骨肉……”

他隨手畫了兩筆,忽然一陣心悸,恍惚中幻覺與現實交錯,小院裡飄著雪花,他握著一隻冰涼的手,帶著她一筆筆地畫院外芭蕉,先暈染,再勾勒,將那乾枯瀕死的芭蕉葉畫得挺括如新生。

修長的手用力按著自己的心口,青年男人的心臟,仍在有力地跳動著——那是為什麼?

“天冷,快些回去吧,小心凍著。”他落筆草了,她還不依,捏定了筆不放,睫毛眨著,頗有些撒嬌的意味:“不冷。”

只他自己知道,那是在疑惑。

“你知道嗎,麒麟山終年飄雪,我們便在雪中跳舞。”

外人看來,那背影蕭索,如同被悲傷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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