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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男組再次失利。史今豪沒等秦惠蘭幾個說要求,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痛斥邢修和焦建軍趙元英史今古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敗類,還說自己一直被他們拖累了,引得所有人都對史今豪鄙夷起來,焦建軍宣佈代表男組要將史今豪開除,閆鳳仙幾個趕緊表態說女組可不要這尊大神,史今豪怒道:“那我就獨立……也不對,那我豈不是不男不女?”
這樣又玩了幾局,但女組竟然沒有輸過一次,史今豪說今天邪門了,感情不是玩牌的日子,出門沒看黃曆,焦建軍趁勢說不玩了,老是贏不了,真是沒勁。
趙燦兒剛剛看過時間,說:“那就不打牌了,我想到一個遊戲,咱們要不換一下?”
趙燦兒說的遊戲其實很簡單,就是拿出三組紙條,第一組將十個人的名字寫出來,在第二組紙條上寫具體的某某地點,第三組再寫作某個動作,而後分別抽一張,將三張紙條大聲念出來。
遊戲開始後,焦建軍作為班長先抽,他念道:“邢修——在喜馬拉雅山頂——與猴子親嘴……”
焦建軍一念完,屋裡的十個人頓時都抑制不住大笑起來,史今豪嘴裡一連串的“我操我操邢修你小子還好這一口”,趙燦兒捂著嘴看著邢修笑。接著史今豪上去抽紙條,不料是他自己的名字,他念道:“史今豪——在校長辦公桌下——餵豬!我他媽,我還去那餵豬,誰願意誰去!”
這樣一直就到了天黑,每個人都出了洋相,大傢伙都笑鬧的有些精疲力盡,姚瑞瑞說要回去,不然家裡人會擔心。趙元英和趙燦兒說吃了晚飯再走不遲,張苗苗說根本不餓,到這會中午吃的還沒消化呢。趙元英於是提議拍個合照再走,眾人都同意。
在趙元英取相機的時候,眾人按照男女分前後兩排站定,趙元英調好延時後趕緊往鏡頭前跑,與此同時史今豪大聲說:“大家一起喊——我是神經病!”
“我是——啊?”
“啊!史今豪你才是神經病……”
在這樣此起彼伏的聲音中,十個男女拍出了一張形狀各異的照片。
張苗苗和姚瑞瑞是騎著摩托車來的,走的時候也一路。史今豪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對秦惠蘭說:“早上趙元英開車接的你們,這會他要送我,不然不公平。”
秦惠蘭搖頭:“你就是想學開車罷了,別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晚上開車——你還是別開了……”
史今古這時搭腔:“還別說,晚上開車咱還沒試過,我也想讓師傅教教我,起碼我得感受一下。”
史今豪問:“那咱的人力兩輪怎麼辦?”
史今古笑著看邢修:“喏!現成的司機師傅在這候著呢。”
史今豪生怕別人反對,在史今古說話的時候已經跑上了車,秦惠蘭、閆鳳仙和史今古跟著過去,焦建軍推過腳踏車說著笨鳥先飛一溜煙沒影了,趙元英見狀,給張苗苗和姚瑞瑞說晚上騎車慢點,注意安全,就發動了汽車。
姚瑞瑞笑著給趙燦兒說:“張苗苗可是老騎手了,技術沒的說。沒事,那咱們再見。”
趙燦兒仍舊叮囑注意安全,張苗苗發動車子後,想了一下給趙燦兒說:“過幾天張村村裡演戲,到時候你去看戲吧,我到時候給你佔位置。”
“這事交給她爸……”姚瑞瑞笑著接話,趙燦兒答應著,看著張苗苗和姚瑞瑞離開了。
嘈雜喧鬧的一切忽然的靜了下來。星星在黑絲絨一樣的夜幕裡閃著晶瑩光亮,四下傳來了秋蟲的唧噥,趙燦兒看著靜靜立在夜色中同樣在看著自己的邢修,好大一會,問:“你,想聽歌嗎?”
邢修說了一聲“好”,兩人往屋裡進的時候,趙燦兒讓邢修先上樓,她自己回臥室去了。
樓上有些風,吹在身上讓人感覺暖暖的。沒一會,趙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