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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裡頭似乎帶了幾分殺意,叫青衣臉色都跟著變了。
下一刻,他便聽主子道:「再提她,本王卸了你的腦袋。」
說完,大步離去。
青衣看著主子的背影,心裡頭咯噔了下,哀嚎一聲。
壞了,又出事兒了!
他連忙找來了黑帽,小聲道:「你瞧著點主子,問起我就說出門採買東西去了,給我兜著點,我出去一趟。」
然後,就趕緊溜去了公主府。
他進了二門,沒等著通報就要往裡走。
芍藥見狀著急的追:「哎,你等等——」
青衣走的快她追不上,氣的瞪圓了眼,這主僕兩個,怎麼都這麼沒規矩!
昭玉見著青衣後,稍稍有些錯愕,隨口目光才落到他身後,追的氣喘吁吁,正扶著腰的芍藥。
她疑惑的看向青衣:「你今日是怎麼了?」
以往,青衣也沒曾這般沒規矩過。
且瞧著,他臉色十分著急,似乎有天大的事兒一般。
青衣道:「小殿下恕罪,今日實在是情有可原。」
昭玉點了點頭,「可是為你家王爺之事?」
青衣:「小殿下英明。」
昭玉也覺著今日陸宴知反應實在過激,平日裡他便是生氣,也沒發過這麼大的火氣,且出宮之時,二人對今日即將發生的事情早已經預設了,如今已經箭在弦上,陸宴知卻下了馬車走了,這實在不像是他平時的風格。
她頓了頓,看向芍藥:「你先下去吧。」
芍藥瞪了青衣一眼,才點頭道:「是,主子。」
出去後,還貼心的將門關上。
昭玉這才看向青衣:「說吧。」
青衣猶豫了片刻,道:「奴才能否鬥膽一問,今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昭玉思索了片刻,問:「青衣,你跟了你家主子多久了?」
青衣:「有十幾年了,小的是在主子十六歲那年伺候他的。」
昭玉:「你先前也在南疆軍營中?」
青衣點頭:「小的先前是主子手下的兵。」
昭玉:「原來如此,那你可知道……他性子為何如此奇怪嗎?他一直都這般,不拿旁人性命當回事嗎?」
青衣聽到此,微微驚訝:「您可是與主子說了這些?」
昭玉點了點頭。
青衣終於明白主子為何會那般憤怒了。
他咬了咬牙,道:「小的認識主子之時,他就已經是這般了。小殿下,您對主子的過去了解多少?」
昭玉:「本宮只知他是南疆軍營出來的,似乎是南疆人,自小便在軍營中了。」
青衣嘆了口氣道:「小的認識主子之時,主子已經是南疆的將領了,前頭的事,也是聽人所說。主子是十歲時進的南疆軍營,小殿下應當知道,二十年前,羅剎國進犯我朝,曾接連屠殺了幾座城池,數十萬人慘死於羅剎國之手。主子所在的那座城,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了幾百個小孩,主子便是其中一個。
不僅如此,那些人從其他城中也帶走了許多同主子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後來,這些孩子被羅剎國的一位將領帶回去了。那將領給他們餵了毒藥,那毒藥每日都會毒發,但不會讓人死,只會叫人痛入骨髓,那種疼是侵入五臟六腑的,發作之時足以逼瘋一個人,他們讓這些孩子自相殘殺,每日活下來的一個人,才能拿到臨時的解藥。主子在這樣的壞境中生活了四年,後來用計殺死了看守之人,才得了那徹底恢復的解藥,逃回了大鄴,攆轉之下,進了南疆軍營。
他那年剛十歲,年紀太小,南疆軍不欲要他,他頗廢了一番功夫,才留下來,後面的事,想必小殿下也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