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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功不受祿。
昨晚那八百萬他沒收,當時就退還給晏啟離了。
可能是霸總沒當成吧,晏啟離今天沒再說什麼石破天驚的話。
兩人就維持幾乎零交流的狀態到了機場。
沾晏總的光,沒為航空業做過貢獻的安景也享受到了機場的服務。
免去了社恐和一堆人排隊過安檢的流程。
頭等艙的許多服務安景都不需要,他吃過早餐後,蓋著毯子倒頭就睡。
從安曲回南城,飛行時長很短,睡是睡不著的。
安景只是不想和鄰座的晏啟離大眼瞪小眼。
頭等艙席位寥寥,除了安景晏啟離之外,只有後排有兩個旅客,高高的座椅隔絕了視線。
晏啟離長臂一伸,把安景蓋到頭頂的毯子往下扯。
毛毯摩擦產生靜電,安景略長的頭髮炸開了幾縷。
是和主人相反的囂張張揚。
安景雙手拽著毯子:“你做什麼?”
軟絨薄毯蓋住了安景微尖的下巴,被好吃好喝細養半個月,他眼底的黑眼圈消失,一張臉恢復原本暖瓷白。
看人時煙茶色的眼瞳澄澈瑩亮。
眼睫長得過分。
晏啟離淡聲開口:“怕你為了躲我,悶死自己。”
安景:“……”那也不會。
抓著毯子的手指動了動,安景不是很自在,小聲開口:“我沒有躲你。”
晏啟離涼涼掃他一眼:“我信了。”
安景:“……”
嘲諷人也不是這樣的!
和人交流很難,和能輕而易舉洞察人心的人交流,更難。
總是一眼被看穿的安景抿了抿唇,又詞窮了。
明明靈感爆發時,他也是能一天寫兩三萬字的宴年。
而現實中,他總是詞窮。
尤其是面對晏啟離時。
“你不用躲我。”晏啟離嗓音是特有的冷淡:“我對強迫他人沒興趣。”
談論感情問題,活閻羅眼底的情緒也不明顯,甚至還有點冷。
像是隨時都能拎起不破踏入敵營。
至於羞澀忐忑
緊張,安景沒在晏啟離臉上看到半分。
晏啟離睨了安景細白的手腕:>br />
“況且,我要真想對你做點什麼,你也制止不了。”
“……”
安景從晏啟離的眼神裡,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力氣的蔑視。
安景抿著唇不說話了。
晏啟離翻動著打發時間的雜誌:“一切照舊,這沒什麼。”
時光倒退兩個月,晏啟離對情愛一事嗤之以鼻,認定自己不會有那麼一天。
現在有了一些苗頭,被打臉了他也沒有自亂陣腳。
沒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似的,驚慌忐忑以至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北疆王讀過的兵書能堆滿王府幾間書屋。
行軍打仗和待人接物之間也有共通點。
活閻羅不止在調兵遣將之道上有所長。
晏啟離冷靜直白且坦然,對安景多少有點影響,他忽然就感覺這糾糾纏纏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就像晏啟離說的,順其自然就好。
心裡發的芽,具體會長成什麼樣子,誰說得清呢?
人擁有最複雜也是最簡單的東西,就是情感了。
看著安景逐漸鬆懈下來的肩背,晏啟離知道他聽進去了,手中的雜誌翻了第一頁。
烈日炎炎,安景剛走出機場,差點被鋪面而來的熱浪給拍地上。
短短半個月時間,離開時還算溫和的太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