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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
“補償會有的,但不是現在。”天權冷冷地道。
“那我們來這討說法,你開個空頭支票就想把我們支走未免太自信了些吧。”九月言語中的鄙夷幾乎不加掩飾,滿滿的都是對於天權的嘲弄。
天權亦是嗤笑一聲,他也以嘲弄的語氣反問了回去:“不妨你說說,貴會打算要些什麼樣的補償”
“這種事情怎麼能我們自己提”九月笑著搖了搖頭,“那豈不是成了敲詐勒索了”
“難道不是嗎”天權反問。
“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我們從不自我標榜為正義,能拿到既得利益,什麼都好說。”九月也沒太在意天權的反問,聳了聳肩,頗有種街邊小流氓的匪氣。
這便是九月,該正經時能一板一眼地拿捏官腔做派,該隨意時也能對那些惡意的話視若無睹。也許的確如此,只要拿到既得利益,被說兩句又如何
“我來定吧。”伊莉莎淡淡地說了聲,雖然有“吧”這種個似乎帶著商量性質的語氣詞,但她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天權頷首,退後兩步,把話事人的位置讓給了伊莉莎。
爍星盟的權力架構與皓月盟不太一樣,皓月盟有著較為顯著的分權現象。會長有著最高行政權,但為人懶散不願處理政事,幾乎從不實施。於是,副會長與寒霜二人基本各分一半,二人又有著各自部下掌控著進一步分下來的權。
而爍星盟的權則更為集中,會長有著絕對掌控權,副會長次之。此下行政之人,行事都需要呈交述職報告,且若是行重大事件必須在事前彙報,得到批准之後才能實施,以此實現較為高度的集權。
就像現在,不論如何,伊莉莎是副會長,是會長之下的最高掌權者。若是她要做什麼決定,即便天權是此事的主謀劃人,他也無權反駁,領命便是。
“感謝伊莉莎會長的慷慨。”
九月適當行了禮節,還附加了吻手禮——當然只是做了個動作虛吻罷了。本來虛吻這種動作要是做的不好,會顯得輕浮而猥瑣,但以九月這種中年帥大叔的形象,反倒多了幾分貌似可名之為含蓄的愛意。
不過,他這種動作,屬於是既噁心對面,也噁心自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的確,伊莉莎很漂亮,淡金的髮髻攏得很圓整,甜美的面相如同童話裡的精靈公主,於森林中起舞,便能暖了這一整片世界。
可這只是表象,十幾年前的戰爭裡,她手中皓月盟的人命數量,在爍星盟中也是排的上號的。
只不過現如今是和平年代,打打架的武力衝突還時有發生,但血案已經幾乎銷聲匿跡了。隨著世俗界戶籍的完善和法律的發展,平白因異能事件而死人,要想掩蓋過去是一件越來越麻煩的事情。一切事情,能以和平談判的方式解決,就儘量避免大規模的異能衝突。
回到現在。
伊莉莎無視了九月的禮節,從耳邊摘下一枚耳環,抬手便有一簇藤蔓伸來,將這枚耳環勾住,遞去了九月身前。
九月佯裝受寵若驚,驚訝道:“伊莉莎會長這是什麼意思送耳環這種行為未免有些太曖昧了,這要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可不太好。”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耳環本質上就是個銘有空間法陣的能量寶石,這相當於是連帶著這枚儲物寶石一併作為賠償。但九月非得假裝看不懂形勢,說這一聲,還是為了噁心一下伊莉莎。
不得不說,九月對於這種噁心人的度把握得很好,他能精準地拿捏住天權、伊莉莎等人容忍的限度,以儘可能地長皓月盟志氣、滅爍星盟威風。一旦要是逼得爍星盟翻臉了,皓月盟固然是不虧的,但接踵而至的麻煩只會更多,而當今時代,與各式各樣的麻煩最好還是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