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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城郊,想去哪都隨你,”褚東垣拍拍特意挑的溫順母馬,笑道,“上馬,我牽著,咱們倆兄妹慢慢逛。”
顧朝歌的馬術一般,但確實會騎,她高高興興地自己爬上去,摸摸馬鬃,想了想又道:“今日你們不是要議事麼,已經議完了?”
褚東垣驚奇:“你怎麼知道?”
今晨給伊崔做例診的時候,他說的呀。還說今日待在揚州的高階將領和幕僚團都要參與議事,她若有事情,恐怕一時難以找到人,讓她勿要亂跑。聽伊崔的口氣,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不過顧朝歌沒有追問,她只覺得奇怪,以前伊崔從來不會主動和她說這種事情,近來卻……
常常沒話找話。
她想著伊崔,一時走神,好半會才回答褚東垣:“我好歹是君上的醫官長,怎麼不能知道了?今日你們所議,乃是很要緊的事情麼?”
褚東垣一手牽韁,另一手伸出一隻手指放在唇邊,回頭對她哈哈一笑:“噓,秘密。”
切,有什麼了不起,她去問伊崔,他肯定會跟她說的,師兄就是這樣,總當她是小孩子。顧朝歌撇了撇嘴,又覺得自己不敢真的去問伊崔,總覺得他最近怪怪的,有時候無緣無故不高興,有時候又好像刻意想留她多待待,反正……怎麼都不對勁。
褚東垣牽著馬帶她從趙家的巷子出來,如今已是深秋,湖邊的楊柳早已只剩光禿禿的枝椏,褚東垣也不帶她賞景,專往熱鬧的地方鑽。馬兒走得很慢,也不會傷到人,她舒舒服服坐在馬上,看中什麼,褚東垣就掏錢買給她,讓她自個兒吃著玩著,就和小時候一樣。
不過終究還是和小時候有點不一樣,和上次衛瀠與她出門的情況類似,褚東垣發現自己這個師妹很受歡迎,無論到哪兒都有人和她打招呼,好像全揚州城裡,人人都認得她。有好幾次,他買東西給她,人家還不肯收錢,若不是他堅持要給,說不定半條東昇街都能讓她吃白食。
當然,也不乏瞧見她就迫不及待想讓她看看診的,褚東垣覺得自家師妹性子太軟了,人家要求,她就立即下馬給人家看,一點名醫的架子都沒有。而且今天是帶她出來玩的,怎麼變成出診看病了,還是免費的?褚東垣想著待會要教導教導小淚包,省得她被人佔便宜都不知道。
這邊顧朝歌剛給一個孕婦摸了脈,囑咐了一些話,揚州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她給趙夫人看病同時接生的事情沒幾天就傳遍了,以前認為她是小姑娘不擅婦科,如今好些孕婦也愛來求她看診。孕婦得了她的囑咐,將剛買的桂花糕往她手裡一塞,千恩萬謝去了,顧朝歌剛準備轉身回去,卻聽一個女人叫住了她:“這不是……顧姑娘嗎?”
顧朝歌回頭,笑了,叫她的正是她來揚州住客棧時的那個老闆娘,她被魏太守的人抓住的時候,她還曾為自己擔憂來著。
“顧姑娘今日是出診,還是……出來玩的?”老闆娘偷瞄一眼牽馬站在街邊的褚東垣,會意地笑道:“這個比那個瘸子好。”說著還豎起大拇指,褚東垣耳朵尖,面上不動聲色,耳朵卻悄悄轉了過來。
顧朝歌不好意思:“這是我師兄,什麼瘸子呀,老闆娘你在說什麼呢。”
“就是紅巾軍入咱們揚州城那天,那個隨軍的瘸子呀,”老闆娘順口道,“那個人好奇怪,他的手下居然跟在一頭驢子後頭進了我的客棧,然後把我請過去問話。他說你在我這裡住過,問我你的動向,我看他不像壞人,又……又給了我一點銀錢,我就告訴他你是被魏太守抓走了。我看他還蠻關心你的誒。”說到這裡,老闆娘後知後覺地想起:“說起來,如今太守府那位伊大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