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扭著小身板不停地打轉,看得我眼痠。如果帝王都這生活水平,也忒悲催了點。在心裡為他們掬一把同情的淚。瞧瞧這班人,也就這點出息,就這檔次,還看得津津有味。
“星”
“恩?”
“困嗎?要不要先回去。”殷肖看到昏昏欲睡的我,頓覺好笑,在這種場合,大概也只有我才會這麼大咧咧地打起盹來。臉上的笑意漸漸擴散開來。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才不會留機會給你們單獨相處呢,萬一你被那女人給吃了怎麼辦。
“我和皇上有點事要商量,你自己在這要乖乖的知道嗎?這裡是皇宮,不比家裡。”不放心地叮囑。
“知道了,你有事就去辦好了,我沒問題的。”拜託,我又不是小孩,會照顧好自己的啦。
握了一下我的手,他起身離開。
見殷肖離開,坐在我們身邊的官員湊過來,恭敬地問道:“兩位姑娘,不知道剛剛離開的這位大人是誰,看著面生的很?”
我不知道殷肖來參見這個宴會是什麼意圖,所以我也不好回答,於是我只是笑笑不作答。
旁邊的黎兒一派自然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公子並非在朝為官。”
MD還頗有大家風範。
“哦?那姑娘可知,皇上為何如此器重你家公子。”那人緊接著問道。
什麼我家公子,你家公子的,什麼時候開始殷肖變你黎兒家的人了?我怎麼不知道。真想一巴掌扇過去。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當我死人啊。
“黎兒,這種場合豈容你多嘴。你家公子的閒話豈是你能說得的。”我眼神凌厲地掃過去。當場把黎兒和那位大人震住。你說是你家公子,那我就如你願。不過我說的口氣,可是和她自己說出來的口氣完全不一樣。
她說著我家公子時的語氣,那是曖昧中帶著佔有,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兩人不一般的關係。我這麼一說,可是把她打回原形,擺明了她只是一個下人,主子的事,不是一個下人能說三道四的。
這回還不把你氣到嘴歪。
“這位大人,皇上的心思可不能亂猜。”我微微提高音量,讓周邊伸長了耳朵的人都聽到了我的話,直接斷了他們繼續打聽的念頭。
私底下胡亂揣摩聖意,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說小了沒啥事兒,往大了說那可是死罪。
眼前的這位大人身體一哆嗦,忙賠笑道:“這位姑娘說的是,實是老朽思慮不周。多謝姑娘提點。”說完忙低著頭退回了原位。其他蠢蠢欲動的人也都把屁股重新粘回凳子上。只是好奇的眼神不住的往這邊瞄來,真是搞得人不厭其煩。
估計這回他們該猜測我的身份了,這種場合實在是不太適合耍威風,下場是被人當白老鼠般研究。
反正殷肖和鄺元靜都不在,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經我剛剛那麼一嚇唬,估計也沒人再敢上來和黎兒搭話,量她也掀不起什麼浪來。於是我扔下她,自己一個人離席。
話說這御花園,我還真沒見過呢。權利大就是好,什麼好的都往自家搬,沒人敢說半句閒話,還只道是應該的。
看這滿園的蘭花,實在是不能將它們和鄺元靜父子聯絡在一起。那前皇帝鄺風,治理國家不怎麼樣,耍起陰謀詭計倒是一套一套的。鄺元靜呢,論陰險則頗有乃父之風,否則當初也不會抓我了,長得又妖冶,他應該種血紅血紅帶刺的玫瑰花。
記得古代稱蘭為“蕙”,其根為“芷”。蕙芷是自古以來仁義與民政的傳統美德精華,唐代大詩人李白寫有“幽蘭香風遠,蕙草流芳根”。蕙蘭根系人民,種在這裡,真是汙了這一園高雅的蘭花。
“這麼,不滿意我這園子?”
聽見這欠扁的聲音,我無比憐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