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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懟的朝臣半個字不敢說,想著下朝買條魚回家補補身子,卻被告知定王府買空了市面上的魚。
定王妃今天要吃魚。
秦恕上朝後半個時辰,嶽金鑾便醒了。
她近來尤其渴睡,今日還算醒得早的,到了冬日,王府屋裡都熱烘烘的,她坐一會兒就困得眼皮子打架。
府裡廚子做了新面點,各式各樣擺了一桌,嶽金鑾沒什麼胃口,喝了兩口山楂粥,勉強嘗了顆面果子。
面果蓬鬆軟糯,味有回甘,可惜她實在吃不下。
「味道很好,留著一會等他回來吃。」
從昨日起小腹一直墜墜的,估計月事又要來了,可日子算算又不太對,她近日乏得很,不願細想。
秦恕五更天上朝,都是空腹去,辰時回來再用膳。
平日遇到好吃的,嶽金鑾都給他留一份,或是等著他一起回來吃。
嶽金鑾放下面果子,聽見院子外面很熱鬧,還有若有若無的腥味直往鼻尖裡鑽,她用指尖搭住鼻子,有些反胃地問道:「怎麼這麼腥?」
燈草也聞見了,忙和婢女一道揭開香爐點香,「是魚腥。殿下說了,今兒中午府裡吃魚。」
嶽金鑾早忘了夢裡的事,「吃魚,吃什麼魚?」
「鯽鯇鱔鰱鱸,這個季節有的,殿下都差人買了,王妃想吃什麼都有,足足有一百條呢!」
嶽金鑾一驚,「一百條?這怎麼吃得完?」
燈草詫異地看向她,猜到她大約不記得夢話了,輕咳了聲,裝傻道:「不知道殿下是怎麼想的,大約是想吃魚想狠了,打算一次吃個夠。」
嶽金鑾一臉茫然。
過了一會,燈草領了個上了年紀的婆子過來。
婆子笑眯眯的一團和氣,認認真真行了禮,手裡還提了個木桶,裡面彷彿有活物,時不時飛出水花。
燈草接過她手提的木桶往地上一放,裡面有兩尾活鯉魚,個頭不小,背部的鱗片閃爍著黃金般的光澤。
「王妃,這是魚姑,全京城裡,就數她家的魚最新鮮肥美,往後府中的魚都由她家來送。殿下說了,您想吃什麼魚,只管告訴魚姑。」
嶽金鑾惆悵地盯著木桶裡的鯉魚。
府裡已經有一百條魚,夠吃幾個月的,她實在沒什麼想吃的魚了。
魚姑熱情地介紹道:「王妃今日不如就嘗嘗我家的鯉魚?這兩頭是最結實最精神的,都快成魚精了,不是我吹,吃了這魚,比吃了仙丹靈藥還強身健體,尤其是王妃現在的身子,正是需要大補的時候,多吃一些,生下來的孩子又清秀又聰明,宛如童子下凡哩!」
嶽金鑾和燈草都怔住了,「孩、孩子?」
魚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自信點頭,「可不是,還不僅僅是懷孩子要吃魚,生了孩子也要吃,鯉魚可下奶了,我聽說王妃打算自己奶孩子,那多吃鯉魚準沒錯!」
嶽金鑾一個頭兩個大,「下什麼奶,奶什麼孩子呀……」
她摸摸肚皮。
這兒還什麼都沒有,怎麼秦恕都開始為她奶孩子做準備了。
魚姑喋喋不休了半天,終於從嶽金鑾臉上發現一絲不對,小心翼翼問道:「王妃是嫌我家魚不好?」
嶽金鑾窘迫的臉都紅了,軟聲哽咽,「我還沒有懷孩子,你都聽誰亂說的?」
魚姑怯怯地道:「外面都傳遍了,說是王妃你懷孩子了。都兩個月了,還是個雙胎。人人都在誇定王,誇他……」
嶽金鑾捏緊手帕,「誇他什麼?」
魚姑意味深長地一笑,「誇他厲害。」
嶽金鑾:?
甫一下朝,秦恕便直奔定王府。
路過的朝臣權貴,看向他的目光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