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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覆上她後腰,極慢地拍了拍,「又夢魘了?明日我去宮裡請太醫。」
秦恕低頭親吻她的眉心,他身上充斥著蓬鬆好聞的沉松香,比年少時又多了層恬淡清和,被子是溫綿的,他是溫柔的,像兩個擁抱,將嶽金鑾護的緊緊的。
嶽金鑾像找到家的迷途小雛雀。
她心有餘悸的流淚,聲音細細碎碎,「秦恕,我怕死,我不想死。」
秦恕彎腰把她摟進懷,笑著哄她,「又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噩夢,牛鬼蛇神的話本子看多了?」
他似乎很困,卻極有耐心地告訴她,「我不會讓你死的,我的鑾鑾不會死,你會長命百歲,我們白頭偕老,天地為證。」
嶽金鑾無聲的哭。
她怎麼不怕。
看著裝著身體的棺木被掩入墓土、化為白骨,懷著滿腔的恐懼與不甘,在一塊又小又逼仄的靈位裡困上幾十年。
二十八年,太長太長了,比她當人的日子還長,她死時也不過才十五歲。
戴著滿頭花釵、穿著綺羅裙裳,明媚招搖的十五歲。
秦恕聽出了她的傷心。
他親親她的臉。她臉極小,被他用手捧著,像個可憐小貓貓。
「還怕?」
小貓眼睛紅紅,可憐兮兮,「怕。」她開始得寸進尺,「睡不著了,夫君。」
秦恕有點頭疼。
嶽金鑾婚後叫他,都是秦恕、夫君混著叫的,叫他夫君時,多半是有求於他,在討好。
果不其然,下一句嶽金鑾便軟軟地央求他,「夫君,你唱曲子哄我睡罷,不然我睡不好,明日要頭疼的。」
秦恕:……
嶽金鑾繼續威脅,「一頭疼,我就食不下咽,消瘦不堪,繼而心煩氣短,太醫定會開藥讓我靜養,那我們就得好些日子不能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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