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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小小的迷信,上一世聽人說,無名指長的男子,生來便更具侵略性。
她看過太子的,一般般短。
可秦恕的無名指長,且清秀好看,聯想到他上一世那野心勃勃的樣子,嶽金鑾更信了幾分。
秦恕覺得她的問題太蠢,一個字也不肯回她。
直到手又被她牽住,他的五指突然緊緊扣拳,抽了回去,皺眉道:「為什麼總碰我的手?」
嶽金鑾理所當然道:「因為喜歡你呀!」
她喜歡金子,喜歡綢緞,喜歡佳餚也喜歡權勢,更喜歡長命百歲。
而這些,秦恕都可以給她。
所以這與喜歡他,又有什麼差別呢?
秦恕望向別處,低聲:「胡說八道。」
袍子被人輕扯,他低頭看去,皎月白的小手搭在上面,黏的像糖漿。
嶽金鑾甜甜笑著,天真無邪,也貪得無厭。
「秦恕,下次你再幫我捏捏吧?」
雖然疼了點,可他效果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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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嶽金鑾帶著姮娘與一個小太監,鬼鬼祟祟溜進了常寧殿。
自從上次她懲戒常寧殿的太監以後,那些平日欺辱秦恕的太監宮女雖然不敢來了,可也直接把他無視了,成天不見人影,嶽金鑾當然不怕被人看見。
但殿外的枯葉都被細細攏到角落,乾淨細緻,不知是誰掃的。
嶽金鑾圍著面紗,傍在桂樹上嗑瓜子,時不時輕聲指揮一下,「再挖再挖!」
清脆的嗑瓜子聲,在靜徹的夜裡分外清楚。
小太監抄著把鐵楸,勤勤懇懇在桂樹下挖出個不大不小的坑。
「郡主,好了!」
嶽金鑾連忙將姮娘懷裡抱著的寶珠匣子小心放進坑裡,「快埋快埋!」
這匣子裡便是今日她給秦恕的金子,只不過換了個匣子。他不要,她只能想這個主意。
看著在月光下被照的燦燦的寶珠匣子被埋了,嶽金鑾長舒一口氣,撣了撣手上的瓜子屑。
秦恕太刻苦,夜裡讀書讀到四更天,月牙都白慘了,他才滅燈睡下。
這才讓嶽金鑾逮到機會。
她困得打跌,沒了瓜子維持精神氣,兩隻黑曜石似的眼睛迷濛撲閃著。
姮娘見了,心疼道:「郡主,咱們回吧!」
「等等!」嶽金鑾走到窗邊,小心露出一個頭,用小拇指在破舊的紙窗上戳了個小洞。
她偷偷往裡面看去,黑漆漆的,只能看見床上隆起的小包,安安靜靜。
看來真的睡下了。
嶽金鑾不由一笑,回身自言自語,「睡相還真乖。」
她心情大好,一如來時那樣,帶著恆娘與小太監悄悄走了。
次日一大早,她頂著眼下的黛色,打著哈欠,用過早膳便奔去了常寧殿。
她要送給秦恕一個天大的驚喜。
常寧殿裡,少見的焚著冷香,氣息韻長,清冽好聞。
嶽金鑾甫一進門,便看見秦恕衣冠齊楚地坐在窗前,手持一卷書,支頭垂眸,看得認真。
一瞬間,嶽金鑾好像看見了十年以後的秦恕。
察覺到她雜亂的腳步聲,秦恕轉眸看她,握著書卷的指節緊了緊,「你又來做什麼?」
他面龐俊淨,長眉入鬢,還未有十年後的那等稜角風華,猶帶幾分少年獨有的溫和俊美,弱化了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涼薄。
最重要的是,他雖然是四更天睡的,可他居然沒有黑眼圈。
嶽金鑾好恨!
她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羨慕嫉妒的走到秦恕身邊,「我聽宮人說,常寧殿往常住過建安朝的梅妃,她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