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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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不知這裡邊的玄機,但也知道鳳凰一事定與菩薩有關,也不便做聲。只好用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到了昨兒個清晨,妹妹也醒了,兩人一合計,準備等主子醒了再作打算。”她歇了歇,綠萼介面道:“到晚邊上,突然來了大批的官兵,說是奉了聖旨,在外邊把院子密密實實給圍起來了,卻也沒進門來。”
緋紅又搶著說:“主子,這事也蹊蹺。估計關著咱們,肯定和鳳凰那事有關。你說把我們當疑犯吧,也沒見有什麼動作,還客客氣氣的。只是不讓出門,這吃的喝的只要在門邊遞過話,立馬就送來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心想:不是金童、欽天監、主持大師都說我是有後福的人麼?應該事情不會太壞吧!看著她二人一臉的疑問。我笑道:“一切自有天意,哪是我們想怎樣就怎樣的?”突然靈機一動,轉身問緋紅:“你不是在峨嵋學武麼?到底有多厲害?”她臉紅了紅:“應該打三五個壞人不成問題的。”
我撇了撇嘴,這麼籠統。於是換種方式問道:“你師傅掌門師太在武林中武功排第幾?你又在師門中排第幾?”她立刻換上一副驕傲又得意的表情答:“我師傅她老人家在武林中武功排第三。她老人家說我是練武的好料子,下山前已經是師門第一人了。”
我大笑:“照這麼說來,緋紅姑娘已是名動江湖的俠女了。你在師門這幾年可曾受委屈?”
她笑答:“沒有的。雖說練武是辛苦些,但師姐妹們都一樣學的。況且是老爺親自從我上山的,聽說老爺和掌門師傅未出家前兩家頗有淵源。所以掌門師傅對我也是很照顧的。”
我故作了然的笑了:“不說老爺,光說咱們緋紅姑娘,本身就是個可人兒嘛!~”
“主子~~~”她臉更加紅了。
這時院子外傳來敲門聲。綠萼姐妹二人前去應門,一會進來回話:“原來宮裡頭看著都快入冬了,怕冷了主子,派內務府送炭來了。成色不錯呢,比咱先頭用的還要好些。”
說笑一回後,已是戌時了,我是睡足了,又怕她倆姑娘誤了瞌睡,於是分頭睡下了。
如此說說笑笑,也過了三、四天。到了第四天,我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點,趁著好陽光,在院子裡溜達著。只聽得傳來陣陣鐘聲,枉我是現代人,也知道是喪鐘。
綠萼望著我說:“主子,聽這大悲寺的喪鐘,應該是帝后中一人崩了。”我隨口問了句:“是明朝哪位皇帝呀?”她二人大驚:“主子,小聲點,你糊塗啦,哪是什麼大明?明明是大漢。”我有如雷轟。看著我們主僕三人的服飾,一直潛意識認定我是穿到明朝了,怎麼又是勞什子大漢?看來我錯得離譜。
我仔細斟酌用詞:“駕崩的聖上姓什麼?名諱是哪幾個字?”綠萼詫異的說:“主子,您真的連這個兒都忘記了呀?架崩先帝名諱上陳下理。”我木然。據我所知:大漢朝的皇帝都姓劉的,再不濟也是呂、竇。哪有陳姓的道理?莫不是穿到架空了?可是聽她二人聊天時,口中提到的應天、北平。都是史上已有的地名呀?奇怪,真奇怪。我所記得的歷史書上寫的史上稱漢的陳姓皇帝只有友諒公一人了。他的兒子叫什麼來著?對了,好像陳友諒的大將是叫張定邊,莫非是這家小姐先祖?如果是這樣,陳家當了皇帝,那朱元璋哪去了?
遂問道:“咱家裡有沒有本朝史記之類的書?”綠萼肅答:“朝庭有規定,民間不得私自妄議本朝過往及現政。府上是沒有的。但主子想知道,綠萼定當知無不言。”我奇問:“你知道?”她愧然的說:“本府也算將門世家,開國功臣之後。以前奴婢伴主子您上老爺書房讀書時,老爺偶爾也有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