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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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只顧望著眼前……”
我笑著解釋:“我現在很好啊,為什麼還要進宮與他的后妃們爭一日之長短?”她們只是不解。我繼續說:“我現在的錢多得光望帳本就足捧腹大笑,我又只得一個兒子,對生活極端滿意,毋需更多物質填充心靈,況且,應有也都有齊,還那麼辛苦鑽營幹嗎?”
小樓不死心的問:“你就這樣,真的沒有遺憾麼?”
我笑:“人生怎會沒有遺憾?唯一的遺憾是半前生的不足,可是,時間既然已經過去,也無可奈何。”
她們從此再不提我進宮一事,直至老死。得此兩知己,是我一生的幸事。
緋紅的婚禮辦得十分隆重。我和小樓作為女方長輩親自自國公府送她上花轎,她給我和小樓紮紮實實、誠心誠意的叩了幾個頭。我很欣慰,緋紅於我的意義,絕對不止一個主子對丫鬟、或是朋友之間的情誼,她於我最困惑最迷茫的時刻用她純樸的善良陪伴著我,用那拙拙的單純的幽默安慰著我,對於我一切的一切不合理情的所做作為給予全心的支援與維護,哪怕是我大逆不道的言行,她們只是怯怯的聽從我的言行,十分貼心,足已讓我全心全意的待她們姐妹倆。
因為皇帝陛下與端敬王妃的關注與重視,魏進與緋紅——當紅寵臣與得意女官的婚禮只為略遜當年信親王與王妃的婚禮。
魏進自然十分感恩,新婚三朝期滿,攜夫人張氏緋紅前往國公府向現任當家人小樓郡主簾前謝恩後,又轉向端敬王妃向我謝恩。我再次祝福他們後,仍獨自留下魏進淡淡的問了句:“求婚當日的事,還望魏大人時時放在心上。”魏進鄭重叩首:“娘娘於賤內的恩典,拙夫妻永生銘記,魏某不才,自當與賤內自頭偕老,永生不離不棄且終身不會納妾。”
我含笑走出內簾,親自扶起他,亦真誠而語:“從今日起,魏大人即是伶雪妹夫,緋紅便託付於你了。”緋紅聞聲而入,感恩不已,只是泣不成聲。
如今緋紅已嫁,我與嘉靖的事情業已說妥,春季又到來,自然重抬心情來計劃我的宏圖大事。
十九世紀初的京城,國泰民安的,或許稱得上繁華二字,加上我的圈子也只限於王府—皇宮—鳳凰山莊—其他貴族聚集地。偶爾出宮遊玩,也只是哪兒熱門往哪兒鑽,固然沒法子深入社會最底層觀察,想想在21世紀的繁華大都市裡,也都有貧民區的存在。
我不是聖人或仙女,當不了為民除害的女青天或是做一個市井巷聞人盡皆知懲惡揚善的十佳王妃,這等情操我可吃拿不住。嘉靖皇帝把他的錢財大部分轉到我私人的名下,一時間成為大漢朝臣民百姓腹謗的首要物件。當然,我這個紅顏禍水狐狸精肯定少不了被人扎小人天天咒罵。我從來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甚至可以說是極愛沽名釣譽的,試問20世紀末出生的深受東西方文化衝擊的年輕人,有哪個不愛惜自己的羽毛?我不但愛惜自己的羽毛,也愛惜錢財,估計也是受前半生的影響,過慣了尷尬日子,是以對錢財額外看重。只是現在錢多了,總不能成天看著賬面上的數字一日日不斷增長而無動於衷,所以現在在有能力的情況下,還是想幫一幫那些有需要的人——孤寡婦孺或稚子。
我從沒想過幫男人,窮苦的男人,不管聰明與否,大多有種不知名的愚笨,你做為一個有錢有能力的女人,不幫他,他無所謂;你幫了他,等得了時機,他定要反噬你一口,男人最恨屈居在女人之下,受女人援手後出人投地,對他們來說是人生至大的恥辱。從苦至今的例子多了去了,尤其是針對那些風塵裡打滾了半輩子後自以為得遇良人的青樓女子,肉包子打狗的事還少了哪樣?更別提有哪個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