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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瑤下班回來,打算悄悄拿些東西過去,睡覺至少要鋪一下床單的。
回到家後,看航林不在,她迅速拿起東西出了門。
這一夜,任航林怎樣發資訊她都不回覆,甚至關了手機,他也沒辦法拿孩子威脅到自己了,睡得踏實無比。
第二天,路瑤知道了孩子的期末考試成績,數學一如既往地還不錯,考了98分,但這兩分也是馬虎錯的,英語和語文就慘不忍睹了,英語扣的5分幾乎都是聽力,老師說那些題太簡單了,全班沒人錯,語文卷面分扣了兩分,作文一共扣了7分。
路瑤一直告訴嘟嘟,你如果笨、學不會,我都能接受,可我不能接受你會這題目但不認真。
她知道每次自己盡最大能力去保護孩子,讓他儘量少地被牽扯進她和航林的糾纏中。
路瑤曾經設想的最好的結局就是,兩人分開,但仍然是孩子的父母,兩人的關係與孩子無關,依然可以一起帶孩子出去玩,但航林堅決不退步。
而且航林完全不顧及孩子,他甚至把孩子當籌碼,守著孩子跟路瑤大聲嚷,在孩子面前毫不避諱談論他們之間的問題,有時更可惡,會故意把孩子拉進這場沒有註定了結局的戰爭裡。
難道嘟嘟的學習不會被影響嗎?以前,航林很少參與嘟嘟的成長,但相安無事,路瑤一個人把他帶得很好。
路瑤照常上班去,開機後,手機幾乎被航林的資訊淹沒。
她點開但不讀。
下班後回家拿東西,她準備晚上再躲開航林。
只是還沒來得及去接嘟嘟。
航林在家睡覺,路瑤習慣了這場景。
見路瑤收拾東西,航林故作鎮定:“什麼時候搬家,你搬走了我也搬走,我想明白了,這麼糾纏下去我們都累了。”
航林正常起來,路瑤才稍稍放心了一點點:“這兩天吧。”
“等著叫搬家公司來搬吧,東西太多,你們搬完了,我沒多少東西,拎個箱子走就行了。我們都先安靜一段時間吧,也許我能翻過身來,也許不能。但我們也許就完了,不會再好了。”航林以為路瑤離不開他,仍然用不能再重新在一起要挾路瑤。
但路瑤已經是穿過暴風雨的路瑤了。
“不用,我自己一點點地搬就行,搬家公司太貴了。”
“省這錢幹嘛?”航林的語氣永遠那樣強勢,他不想讓路瑤因為錢而辛苦,但又拿不出錢去護她周全,所以,這句話變成了多麼可笑又赤裸裸地一句口號。
“我剛交了半年的房租,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搬完後還要添置不少東西,能省就省點。”路瑤是想告訴他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倒是出錢啊。在人很難得時候,說一堆甜言蜜語不如做一件雪中送炭的事。如果不能,不如不說。
航林嘆了口氣,開始給路瑤畫餅,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性吧,當不能解決眼下的問題時,就會不停地畫餅。
承諾今後會給你多少,承諾未來自己會怎樣呵護你,承諾聽起來像一件金鐘罩鐵布衫,可現實裡連一根線都沒有,又拿什麼去織就呢。
七彩祥雲不應該在嘴巴里,應該在腳下。
路瑤開始收拾東西,航林又一次追問:“我改,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我不能沒有你,你這樣我只能死去啊。”他拉著路瑤不能出門。
但這種話說多了就沒有新鮮感了,甚至聽這話的人都開始打瞌睡了。
兩人又開始拉扯在這無效對話裡,直到半夜十點多。
路瑤接到孩子電話,問能不能晚上繼續在同學家不回去。
那頭電話結束通話後,路瑤對著手機說:“好的好的,媽媽現在就去接你。”
這一句明顯是說給航林聽的,回頭跟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