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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灃腦子一懵,想起她在餐廳裡喝的冰水一陣惱火:&ldo;你,那你還喝那麼多冰水,自己活該!&rdo;
&ldo;我不知道……&rdo;
又一陣絞痛湧上來,音簫抓緊他的手,不住的顫抖。
任黎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是拉過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右手將她推上自己的背,音簫趴在他背上,腹中依舊作痛,清冷的臉上淚光點點但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江邊的路燈昏黃,晚風吹動江面波光漣漣,高大的男人背著嬌小的女孩,空蕩的水泥地上投射著溫暖的剪影,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留,應該是音簫回憶裡一場難忘的夢境,晚風微涼,氣氛正好,然而‐‐
&ldo;爸。&rdo;
任黎灃當做沒聽見,只是稍稍加快了腳步。
&ldo;你對我一點都不好,為什麼要丟下我?&rdo;
任黎灃選擇保持沉默。音簫又痛起來,嘴裡一直哼唧,見他沒反應,伸出頭在他耳邊大喊一聲:
&ldo;爸!&rdo;
任黎灃只覺耳膜一震,嘆氣回她:&ldo;別說話,你不難受嗎?&rdo;
音簫馬上趴回去,小臉貼著他的背:&ldo;難受。&rdo;
對於音簫叫他&ldo;爸&rdo;這個事,任黎灃已經不足為奇了,說起來,在音簫啟蒙方面,任黎灃還真算是承擔了&ldo;父親&rdo;的角色。
音簫由於特殊的遭遇和生活環境,從來沒瞭解過女生發育方面的知識,所以當她16歲初潮時看見一褲子血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命不久矣,還是任黎灃硬著頭皮尷尬又窘迫地向她普及了一點知識,後來氣氛實在過於詭異,任黎灃乾脆買了一些書扔給她自己看,至於任黎灃這個大老爺們為什麼會懂這些,說起來音簫還應該感謝林雅儀。
多麼痛的領悟。
音簫雖然身子不弱,但長期不注重保養,訓練強度又大所以經常痛經。最厲害的那一次,可憐的音簫痛的死去活來,混亂的意識裡頻頻出現她最想念的父親母親,下意識將眼前模糊的男人塑成了爸爸的形象,任黎灃對於她神志不清的叫喚也沒有反駁,難得細心地照顧了她一晚上。
雖然再沒有那樣意識不清的時候,但音簫卻依戀上了錯當父親時任黎灃那難能可貴的溫柔。
終於到了家,任黎灃把音簫放在床上,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個玻璃瓶裝滿熱水,又拿了毛巾裹上一圈遞給音簫放在她小腹上,接著又去廚房熬了一碗紅糖水端過來,整個過程輕車熟路,沒有半點生疏。
音簫靠在床頭,熱水瓶傳遞到腹部的暖意使疼痛減輕了不少。任黎灃坐到床邊,一圈一圈攪動紅糖水,整張臉在氤氳中又柔和了幾分。
&ldo;來,喝了它。&rdo;
音簫接過試了一口,吐吐舌頭:&ldo;太燙了。&rdo;
任黎灃默默又端回碗,吹著碗中的熱氣,音簫心裡開心,接過碗一口喝掉,頓時全身血液都熱了,暖烘烘的十分舒暢。
任黎灃拿著碗要走,音簫突然叫住他:&ldo;給我講個故事吧!&rdo;
任黎灃動作一頓,這又是哪出?照顧是習慣了,講故事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ldo;我想聽……你和那個女人的故事。&rdo;
&ldo;睡覺吧你。&rdo;
任黎灃瞥她一眼轉身就走。
音簫一慌,伸出手抓住他衣服,半撒嬌半哀求弱弱的喊:&ldo;大叔!&rdo;
任黎灃輕嘆口氣,終於服輸坐在床邊,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