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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事,想起大順的欺騙,不放心地問道:“不知睿親王說話可算數?據在下所知,睿親王並非一國之君。”

“各位無需擔心,我家大人身為國之輔政,位高權重,言出必行。不過話說得前面,家產在下是保不住的。”阿泰穆倒也坦誠,又對張縉彥道:“張大人是兵部尚書,這官職還可以再商量。”

張縉彥冷冷道:“老夫一念之差,降了李賊,已是後悔莫及,豈能再降韃子?”

“你不怕死?”阿泰穆面『色』一沉,揚起手掌,便要擊下。

張縉彥看也不看,端起酒壺,“老夫在正陽門下便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一杯接一杯又喝了起來。

阿泰穆撫掌笑道:“漢人中竟有這等不怕死的人,也是少見。”忽然一拍桌子,“你們到底要待如何?”

魏藻德和駱養『性』正在交頭接耳,齊齊嚇得一跳。

“好,老子跟你走!”駱養『性』想起妻女被辱,也跟著一掌拍在桌子上,決定賭一把。

魏藻德書生出身,卻是精打細算,遲疑道:“眼下京城被圍,怎麼出得去?”

“這有何難,在下自然有辦法保你平安無事。”阿泰穆仰天長笑。

魏藻德見他說得含糊,終究有些放心不下,連城都出不去,還談什麼加官進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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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早已沒有興趣了,家產保不住,要命有什麼用。再說自己一個國丈,大清難道還能讓自己接著當國丈不成?

“兩位不跟在下走?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見周奎和魏藻德並不說話,阿泰穆也不強求,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吵鬧,站了起來,一掌將酒壺拍進桌子,“此間之事,各位大人應該不會說出去吧?”不待回答,轉身攜駱養『性』出了周府。

周府外早已有人接應,兩人上了一輛馬車,又有一人鬼鬼祟祟遞上一個竹筒便不見了。

阿泰穆拿出封密信,看了兩眼,點火燒成了灰燼,微笑道:“駱大人,吳三桂將軍的宅子在何處?”

周奎看著兩人離開,正要和魏藻德說話,忽然一隊大順士兵衝了進來。

為首一人道:“原來都在這裡,免得老子多跑一趟,權將軍令你等速速去比餉鎮撫司聽候發落。”

周奎心知不妙,後悔不迭,早知道剛才就和那人走了,眼下無計可施,三人便一起跟著去了。

只見駱府門口的牌匾已被下,上書比餉鎮撫司五個硃紅『色』的大字。寫字的人也許有些匆忙,朱漆尚未乾透便掛了上去,字型邊緣便留下幾條長短不一的紅『色』印跡,如同血跡一般,在黑『色』牌匾的襯托下顯得猙獰可怖。

三人走進駱府,花園裡已聚集了不少官員豪紳,面如土『色』,旁邊的大順士兵凶神惡煞。

張縉彥卻鬆了口氣,京城被破當天,李自成讓投降的文武百官第二天去找劉宗敏聽候發落,他和這些官員到了宮外,結果聽說劉宗敏遇刺,大家便都散了,後來也沒人問過此事,心裡總有些不安。

這下好了,該來的終於要來了,與其終日提心吊膽,不如來個痛快。

早知等待如此煎熬,以前就該讓犯人早點上路才對,這個兵部尚書實在當得不合格,他自嘲地想。

劉宗敏大步走了出來,他這兩天一直忙著督制秘密武器,總算到了貓吃老鼠的時候。

“各位父老鄉親,我軍一路征戰,將士們都很辛苦,日子不好過,經常餓肚子,本侯奉陛下之命,找大家幫忙籌集些餉銀,各位都是知書達理的人,想必一定會傾囊相助。”

劉宗敏忽然看見魏藻德,一把將他從人群中揪了出來,取出一本小冊子,“你們的魏首輔昨日給了本侯這份名單,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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