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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逐漸升高,徐然的臉上終於露出汗珠。
放眼望去,遠處的空氣彷彿也因為這灼熱而扭曲起來,連帶著周邊的景物也有些模糊。
喇叭的低鳴聲,匆匆而過的腳步聲,沸騰的人聲全都混在一起,真是有夠熱鬧的。徐然不由得想到。
“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裡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麼也沒有。”(出自朱自清散文《荷塘月色》)
想起高中時的散文,徐然有些自嘲。與沒心沒肺的菜月昴不同,徐然有著他所愛也愛他的家人。
“父親母親,你們怎麼樣了?還有小雪,我的妹妹,沒有我管的日子你是不是會感到有些寂寞呢?還是說更好呢?”
與其他穿越者在異世界混得如魚得水相比,徐然總覺得與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一股無言的孤寂感瀰漫在他心頭。
太過傷感了吧,現在最重要還是活下去。
抱著這樣的覺悟,徐然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角。
然而就在這時,世界線變動率:0,突如其來的一連串數字,飛快從徐然眼前跳動、閃過,伴隨著強烈的嘔吐和眩暈感,數字最終定格到0。
整個世界寂靜下來,喧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徐然茫然。
這就是另一條世界線麼。頭暈目眩的同時,他腦海中倏忽閃過這個念頭。
下一秒,世界又恢復喧囂。街上行人依舊,車水馬龍,剛才的一切都宛如一場幻覺。
強忍著胃裡的一陣翻騰,徐然思緒如飛。
為什麼我能看見世界線的變動呢?就連動漫中岡部倫太郎似乎也不能直接觀測世界線的變動,只能依賴於一次又一次不停地試錯。
徐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眼神也隨之放空。
“hi~ o( ̄▽ ̄)ブ,嘟嘟嚕。”真有理有些高興地輕拍徐然的肩。
在她看來,這個大哥哥實在是有些呆,自己和岡倫已經在一旁站了好久,可他卻一點也沒察覺。
難道是手機壞掉而太過傷心嗎?真由理想到。
奶奶說過,當一個人不高興時,我們可以同他一起承擔痛苦,或者也可以將自己的快樂傳遞給別人,這樣那個人就也能快樂起來。
細想一陣後,真由理掏出岡倫給她的寶貝——金屬烏帕朝他面前晃了晃,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看,金屬烏帕哦!”
“怎麼了?(英文)”一旁的岡部倫太郎卻注意到徐然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
“哦,只是有些想家罷了。(英文)”儘管胃裡的翻騰已經平息,可眩暈感卻揮之不去,已然回過神的徐然臉色有些蒼白。
勉強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儘管他知道這比哭喪著臉也沒強到哪裡去。
“實在抱歉,我是東京電機大學的大一新生,名叫岡部倫太郎,請多指教。(英文)”
在外人面前,岡部倫太郎還是表現的彬彬有禮,像極了一個普通大學生,而非重度中二病患者。
“我叫徐然,來自中國,這次來是……(英文)”徐然突然愣住,關於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回答。
說旅遊,可他沒簽證,說上學,可他舉目無親。
徐然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個理由,卻又被他一一否決,只好以一連串中文糊弄過去。
岡部倫太郎的b基地並沒有離車站太遠,大約步行了十五分鐘,中間經過一座熟悉的天橋,再走幾分鐘便到了。
這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商鋪,不同於傳統的日式民居,一層的面積顯然要比普通的民居大上許多,這樣才有足夠的空間做生意,眼前的便是經過改造後的映象管工坊。
“店長,最近生意有些不怎麼樣啊!”岡部倫太郎半開玩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