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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喜酒喝的。”
柳珍兒聞言臉色徹底僵住,眼底閃過一絲狼狽。
劉媽低頭忍笑,夫人這話當真是毒辣,柳小姐再如何行事大膽,聽得此話難道還能說就等著老爺夫人點頭同意她進門不成?
不過柳珍兒畢竟不是真的年輕小姑娘,很快便淡定了,笑道:“聽聞姐姐覲見姨母,可姨母如今正休息,不便打擾,珍兒怕姐姐一個人孤寂,特意過來陪姐姐解解悶。”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柳小姐平日被擁簇慣了,怕是無法體會。”蘇婉一語雙關。
“姐姐說笑了,有人分憂,總比一人要好。”
“那也要看被分憂的人自個兒樂不樂意,不能你覺得好,就非要別人接受,畢竟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扭的瓜不甜。”蘇婉笑盈盈的看著她,“柳小姐說是不是?”
柳珍兒心智成熟,哪能被蘇婉幾句諷刺就說得無地自容,當下冷了臉:“姐姐這是嫌珍兒礙事了?”
“咳咳。”劉媽清了清嗓子,溫聲道,“抱歉打擾了,柳小姐,您是未出嫁的姑娘,與夫人非親非故,如此親密的喊姐姐,只怕容易令人誤會,於柳小姐清譽不好。”
柳珍兒掃了劉媽一眼,道:“我與姐姐有話要說,還請閒雜人等退出。”
劉媽遲疑的看著蘇婉,蘇婉點頭,她又道:“夫人,老爺可是吩咐過,但凡出門,老奴都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夫人”
眼角餘光瞥到柳珍兒臉色開始繃不住了,蘇婉心知刺激已購,揮揮手道:“行了,回去我與相公解釋,並不是你失職。”
劉媽這才出去,跟著的還有偏殿原本的一干宮人,一瞬間偌大的殿上,只剩下兩個人,蘇婉看了柳珍兒一眼:“柳小姐不必拘謹,坐罷。”
柳珍兒又恢復了一貫的表情,坐下時笑道:“珍兒在宮中陪伴太后姨母,已有多年,自不會拘束,倒是姐姐,頭一回進宮,還能如此自在,委實見識過人。”
蘇婉笑了笑,沒說話。
柳珍兒幾年前與蘇婉打過一次交道,就知道這個女人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這會兒也不再迂迴了,直接道:“姐姐與我也不是初見,我也就不客套了。”
“柳小姐有話直說便是。”
“聽聞當初瓊州之亂,叛黨圍剿知州府時,姐姐正在廣州的孃家父親那兒?”
蘇婉聞言皺眉:“柳小姐知道的甚是不少。”
柳珍兒淡淡的道:“沒別的意思,只是關心罷了,姐姐怕是不知牽腸掛肚,恨不得對方有危險時,自己以身替之的這種感情。”
對方話裡話外挑釁十足,蘇婉卻恍若未聞,還若有所思的點頭:“柳小姐說的是,當日事蹟還沒敗露,相公便一早安排船隻送我離開,恐怕就是這種心境。”
柳珍兒眼底閃過一絲陰鬱:“既然宋大人對姐姐情深意切,姐姐這般豈不是寒了宋大人的心?”
“怎麼會,對相公而言,我能好好活著,不傷一絲毫毛,便是最大的幸運了。”蘇婉充分發揮演技,將一個傻白甜演的入木三分。
柳珍兒便是知道她故意的,卻也忍不住被氣得色變,因為她知道,蘇婉說得沒錯,若不是真心在意,在那般緊急的時刻,誰還有精力將這一切安排得僅僅有條?
可她不服,本該與她知心相許的相公,為何牽著別的女人之手,還能如此掏心掏肺?
甚至比她當初更加用心……
“姐姐如此自私自利,只考慮自己,又善妒不賢,干擾宋大人的仕途,根本算不得賢妻良母,如何還能心安理得的霸佔他?”嫉妒之下,柳珍兒脫口而出。
蘇婉也索性拉下了臉:“我何德何能,柳小姐怕是問錯了人,你怎麼不問問我相公,為何這般都還不休了我,厭棄我?”
柳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