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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人生——斷點——奔忙
梁博峻和陳明豔來到冷正敏住處,準備晚餐。知道梁博文要晚些才能到家,把幾道費時長的菜做好,只等她回來後,再動手做準備的那幾道簡單菜。
梁博文沒能按時回家。她和公司業務部幾人留在公司,開了一個會,總結了一週任務完成情況。回到家時,天色已黑。看過時間,正是吃飯時間。
門響,梁博文走進客廳,看冷正敏正在織毛衣。她看不到梁博峻和陳明豔,輕聲問:“奶奶,他們呢?”臉上笑得舒心。冷正敏指了指廚房,說:“那呢!”低頭再織手上毛衣。她看著,臉上笑得更濃。她正準備先去臥室換下衣服。陳明豔手拿毛巾擦著手,走了出來。看到梁博文,問著:“博文,你工作起來,就沒有一點自由支配的時間。你說說,按時下班都難。看來你們公司業務確實很忙。”認為一個好企業管理上得去,時間得分配合理。梁博文說:“每天的工作和玩有什麼區別!出了這家公司,再去那家公司。業務事情談好了,是種說法。要是談不好,又是種說法。哪象你呀,做領導的,只管算算業務量。跑腿的事,還不全由我們這些不住腳的來做。現在任務與工資掛鉤。要想自由,就得完成任務。”盡是牢騷。陳明豔說:“按照你這樣說,公司管理還是很有章程。再說現在公司發展強勢,員工才有利益可得。工作不順心,與任務有關。那選擇家好企業吧!實在不行,你就不能考慮到梁經理公司幫忙?”知道梁博峻工作缺少人手。梁博峻走出來,聽到她們談話。他解下身上圍裙,笑得一臉天真,完全是個大男孩。梁博文在臉上擠出些笑,把包掛起,再走出臥室。看著梁博峻說:“他們那家公司,想找有能力的人,可是得有本錢呀!象我要是進去,他不擔心他經理位有人坐了?”呵呵笑著敷衍心緒。梁博峻說:“行了,我看話就說到這吧。你這樣說話,還是你博文麼?”很是無奈。梁博文看著陳明豔,問著:“要是讓你去我哥公司,你能讓他把座椅坐安穩了麼?”往餐廳走。陳明豔聽過,臉一紅,尋思:“我這是被梁博文往話裡繞呢!”看向門外。梁博峻看著,滿心不好意思,只好說:“咱們坐下聊會吧。一會叔叔和嬸嬸才能過來。”大家都忙,晚餐只能吃到很晚。
梁博文跑了一天,覺得累。看時間,擔心吃過飯,再洗過澡,就會過晚。她走出餐廳,再回臥室,拿出換洗衣服,說著:“我還是先洗澡吧。哥,你和明豔聊會。”走去洗澡間。
梁博文再從洗澡間出來,換了一身休閒棉質運動衫。走出門後,問著:“我們是不是得先去門外走走呀?”知道梁家志一時半會過不來。陳明豔問:“你說呢?”站起身。梁博文說:“咱去門外走走,順便當迎接他們到來吧。奶奶,您坐著。我們去去就來。”和陳明豔往門外走。冷正敏從老花鏡後抬眼看了看,低下頭,沒出聲。梁博峻沒起身,看他們走出門。沙發下,小花貓伸著懶腰,託著長長身子,邁了一步,蹲下後用舌頭舔著毛。毛舔到哪,哪裡就順溜。梁博文看著笑過,掩起房門。
梁博文和陳明豔圍住宅區內小公園繞了一圈。看到很多大人陪著孩子玩。她走到座椅前,坐了下來。梁博文問:“明豔,在工作和學習上,你還有其他想法麼?”臉上是平時讓人覺察到真性情後,為之一顫地涼。陳明豔看她說話,會在瞬間感受相隔千山萬水。陳明豔悠悠地說:“我能有什麼想法呀?”周圍,有孩子在大人家裡牽著,快樂漫步。有些孩子自己在玩。部分老人自得其樂。梁博文說:“秋天一來,很多景象可都發生著與夏天截然不同的變化呀!我看我哥的工作態度,就比夏天時的情緒要高昂。看來,不僅要感謝你們公司,還得感謝你呀!”話才說到最關心的事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