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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看她似乎有點兒緊張,給她倒了杯水。
溫窈原本想道謝,但想起靳邵禮說過的話,於是已經快到嘴邊的話又被她嚥了下去。
她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靳邵禮身後,也見到了靳野口中所謂的青梅竹馬,只是兩人之間似乎也沒那麼親暱。
不過也正常,靳邵禮生性清冷,有時候看她的時候表面溫柔下也會藏著幾分不為人知的疏離。
溫窈聽到兩人的對話——
「靳檢,考慮來我律所當律師嗎?」
「檢察人員辭職後要禁業兩年,你不知道嗎?」
「這算什麼,以你的水平當檢察官不是可惜了,當律師你知道能賺多少嗎?」顧禾笑了一聲,「更何況你大可不用守那些規矩。」
然後靳邵禮眼底就染上幾分笑,只是笑意不太真切,頗有些雲淡風輕的意味,「我缺錢嗎?」
對方一下子語塞了,是啊,靳家的長子哪兒會缺錢呢。
她想起很久以前,靳邵禮談起自己的理想時,怎麼說來著。
他想維護法律的尊嚴。
所以,靳邵禮又怎麼可能去破壞那些規矩。
顧禾勾起唇角,十分識相地結束了這個話題。她端著高腳杯,瞧見溫窈也想試試喝酒,卻被靳邵禮攔住了。
男人嗓音裡帶著幾分溫柔和天生的強勢,「這酒度數高,你喝不了。」
說話像長輩似的。
顧禾笑了起來,剛剛那一幕也讓她覺得兩人是情侶,於是對溫窈打趣,「跟靳邵禮這種人談戀愛特別沒意思吧,那張臉冷冰冰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尤其是在法庭上的時候,一個眼神就能讓被告忘記自己原本準備好的措辭。
溫窈卻覺得靳邵禮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冰冷,他大概是一個很柔軟的人,「沒有。」
「沒有?」女人不信,「他這樣的人談戀愛也會有情趣?」
她一時忘記辯駁兩人的關係,只想著要為他辯解,結巴著說,「啊……有、有。」
她偷偷抬眼,對上靳邵禮那雙似乎夾雜著幾分戲謔的眸子,似乎在問她,我有什麼情趣?
但那絲情緒很快就被冰雪掩蓋,「別為難她。」
女人笑了起來,第一次見這樣的靳邵禮,「嘖,這麼護短,開兩句玩笑就心疼了?」
靳邵禮沒說話,似在預設。
溫窈的胸口像是被貓的爪子抓過一樣發癢,那絲不為人知被她偷偷藏好的小心思,就像是得了雨水滋潤的春芽,在心口頂破泥土往上生長。
是春意蓬勃的癢。
宴會結束後,靳野來跟靳邵禮告別,他剛從老爺子那過來,「我還要回去訓練呢。」
「嗯,去吧。」
態度冷淡,一點也不關心他這個弟弟。
但靳野也習慣了,大哥向來如此,更何況今天得罪了溫窈,他沒跟自己算帳都算好的。
靳野想起什麼,「下週末的票到時候拿給你,記得來看我比賽。」
靳邵禮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溫窈抬起眼,等會兒……靳邵禮也會去嗎?
原本對比賽不感興趣的溫窈突然改變了主意,平日裡靳邵禮工作忙,兩人相處的時間其實並沒有特別多,她如果也去的話就可以坐靳邵禮的車。
「靳野。」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靳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聲音的來源是並不待見自己甚至剛「陷害」過自己的溫窈。
溫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用藉口拒絕了靳野,但為了能和靳邵禮一起去,她還是做了一下心理建設,然後鼓起勇氣說,「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能不能一起去?」
靳野「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