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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你的意思是說,吳大口當年從畫圖上看見的是個木字,他找的東西也和假鳳冠一樣,是某種植物。”
“應該沒這麼簡單。因為木這個字筆畫太少,吳老爺子不太可能連這麼簡單的字都記不住。所以我想吳大口寫給吳老太爺的字裡,應該是有這個木作為偏旁之類的而已。剩餘的部分我們還得繼續想。”
“還想,就剩兩分鐘了,你們可不能害死我呀。”
“這不正想辦法救人嗎?沫兒,你想想,什麼木能和麒麟角能和吃能和食之祖地拉上關係。大家也都想,不管真麟角是什麼,一定和這些東西脫不了關係。”
齊緣的話很堅決,但卻有限,無濟於事,因為他自己的腦子裡其實都是亂糟糟的。他說的那些線索,與其說是推斷,倒不如說是一種臆測和本能的反應。可即便如此,齊緣的話似乎還是起到了一些效果。
因為就在這最後的兩分鐘裡,田沫突然如想到了什麼一般,猛然拿過一張紙。他先在白紙的中間寫下了食之祖地四個大字,隨後又不停的在這個大字的周圍寫下了許許多多的木字,那樣子就彷彿是吳大口附體。
“你幹嘛呢?”
“閉嘴!”
田沫沒有回答齊緣,而是繼續在木字上疊加著寫下更多的木字。沒多久,竟然把那張原本潔白的影印紙弄到烏漆麻黑。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約定的時間,周嘉樹立刻將門打了開來。隨後,這個罪魁和袁六六一臉不耐煩的走進來,問食通天的眾人。
“怎麼樣。有想法了嗎?”面對著人家的問詢,吳二口慘淚盈眶,恐懼的說不出話來。
齊緣則攥緊拳頭,已準備拼搏一把,想著如果周嘉樹把那個遙控器拿出來,他必定試著縱身過去搶奪。唯有田沫依舊低頭寫著他的木字,彷彿全然不在乎這即將爆發的火藥桶會波及到自己。
“看來沒什麼進展,我很遺憾。”
面對著石通天眾人的沉默,周嘉樹擺出了一臉冷酷,緊跟著便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兜裡。
與此同時,齊緣手上的青筋繃得更緊,只等著那魚死網破一刻的到來。在沉默中,齊緣甚至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藥捻子被點燃的味道了。
然而就在周嘉樹的遙控器即將出兜兒,齊緣即將完成蓄力跳機的時候,田沫那裡突然興奮的喊了一聲。
“我知道真麟角講是什麼了。”
“啊?什麼?”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怎麼現在才說呀。是要嚇出我心臟病來嗎?”
吳二口聞言,整個人抱怨著癱軟在了座位上。
“姐是什麼?你快說呀。急死我了。”
因為田沫的一句話,這飯店裡的炸藥迅速從臨界點跌落回了正常值,而後大家全被她吸引。
面對眾人的矚目,田沫又要來了一張嶄新的宣紙,隨後一邊蘸毛筆的枝葉,一邊告訴眾人。
“其實真麟角本身就是一個謎。以此類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吳老太爺當初的那幅畫也是一個畫迷,而畫迷也好,字謎也罷,往往都是走意不走型的。故而我們只要按照齊緣的設想,把那幅畫裡的重點找出來,拼合在一起,再發散一下思維,那麼就能找到謎底。而且眼下細節也已經沒了,便只有這一個辦法。”
說話間,田沫也已然將筆潤墨完畢。隨後她輕輕下筆,先在宣紙上寫了一個木字,而後又用墨筆新增了兩道輪廓,最後在那怪物的頭頂上新增了兩個小樣之樣。
“這是怪物的三隻眼睛,怪物的腦袋。這是怪物的兩個金角,也即是所謂的麟角。你們看看這是個什麼字?”
“茶!真麟角就是茶葉,很接近,但絕沒有那麼簡單。”
田沫說話間又一次提筆,在那個大大的茶字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