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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是領軍佔領潼關,並東佔函谷關,命留五千兵馬駐守潼關及函谷。其餘人馬回防長安。忽報張濟領軍五萬自狹西而來,原欲替李郭二人講和。現今見我襲佔長安。現屯兵於長安三十里外。
我大驚,一邊命人急令張合、高覽速速趕至。一邊派員欲往張濟營中勸降。荀或請命道:&ldo;願以三寸不料之舌說張濟來歸。&rdo;
吾道:&ldo;張濟雖為董卓一黨,但並非十分殘暴,以公之才,諒也無憂。但請十分小心,如不得其法,切勿硬來。&rdo;
荀或稱是,於是吾親自書信,勸其來歸。言必不薄待。荀或攜書奔張濟營中而來。
張濟此時正在犯難,早聞破虜將軍蔣鋒智勇雙全、用兵如神,今又得益州,關中為輔,料不能勝。正進退兩難間。得報:&ldo;蔣營謀士荀或來訪。&rdo;
張濟知其必來說降,便道:&ldo;大開中門迎接,另將刀斧手從營門擺至大帳,我令汝砍。汝即將來使砍為肉醬。&rdo;
荀或穿過刀槍劍林時並無懼色,慨然而行。見張濟時笑道:&ldo;張公多年不見,不想尊顏如昔。不想老友見面,為何如此陣仗。&rdo;
張濟冷笑道:&ldo;我知汝必為蔣鋒之說客,今請試言之,如若不通,吾匣中寶劍新磨,便請公試之。&rdo;
荀或大笑道:&ldo;吾以前曾與將軍有一面之緣,知將軍有膽有謀,不料今日卻如此膽小,見吾一手無縛雞之力之文人亦戒備如斯。但只恐將軍新磨之寶劍或無福消受,將軍不久自會用之。&rdo;
張濟道:&ldo;吾怎會自用之,請公細言之,如若不通定斬不赦。&rdo;
荀或道:&ldo;公領狹西之兵,西有馬騰,北有韓遂,皆是敵非友也。以往奈李郭二人之力可保無恙。今郭汜已死,李催也兵窮奔關東而去。今將軍若不降我主,必為敵手也。吾主智勇雙全,將軍勢難取勝。前有吾主相拒,後若再有馬韓相侵,將軍新磨之寶劍恐真的要自試其利了。&rdo;
張濟大悟道:&ldo;非公之明言,濟幾乎自誤也。多謝先生良言。&rdo;
&ldo;公若謝我,帳下刀斧正手所為何事。&rdo;
張濟大慚,叱退刀斧手,以禮相待。言:&ldo;公可自去,明日吾便領軍前往長安降之。&rdo;
荀或大喜:&ldo;將軍迷途知返,實乃國家之大幸也,今將軍得遇明主,日後必可名留青史矣。&rdo;
荀或急速歸營,我大喜重賞荀或。
第二日,張濟領數十隨從,不挎刀斧,入長安來降。我於城門處相迎。
張濟遠遠望見我下馬等候,非常感動,遠遠即下馬來迎。行禮道:&ldo;張濟不才,今日迷途知返來歸將軍,望將軍能夠收留。&rdo;
我大喜,執其手道:&ldo;張將軍肯來相歸,實乃我之大幸。吾對天發誓,必不負汝。&rdo;
於是設安款待,賓主盡歡。以後數日,我一直以禮相待,張濟見吾待之以誠,且兵勢極盛,遂才死心塌地降我。
忽一日,有人來報。有人自稱賈詡來投,我大喜過望,直有點不敢相信,急命:&ldo;有請。&rdo;
一人道冠儒袍從外而入,吾大喜相迎道:&ldo;吾早聞賈文和智謀出眾,鬼神皆驚,恨不得日夜相伴侯教。今先生肯來助吾。我真是三生有幸啊。&rdo;
賈詡見我心誠,也道:&ldo;詡往昔助董卓、李郭其罪大也,蒙將軍不棄,非常感謝。董卓,李郭皆非明主,吾早料將軍必不會坐視李郭相爭,必定奇襲長安。雖向李催盡言,但其不納忠言,兵敗東投。吾故舍其來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