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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沒吃早飯吧?&rdo;
&ldo;香香。&rdo;文鳳儀轉身。
顧襄點了下頭，&ldo;你好。&rdo;
&ldo;哎，真是乖孩子，比我家那個懂事多了。&rdo;高美慧把文鳳儀塞來的錢推回去，然後揮揮手，&ldo;我去買菜了，文阿姨你回去吧，啊!&rdo;
文鳳儀回了屋，若無其事：&ldo;早飯已經做好了，我去端出來。&rdo;
&ldo;嗯。&rdo;顧襄跟她一起進廚房。
文鳳儀見她幫忙，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臉上的笑怎麼都收斂不住。
顧襄端出最後一個盤子，終於開口：&ldo;你知不知道我小學的時候是哪個班級?&rdo;
&ldo;當然知道，你是8班的。&rdo;
&ldo;你還記得?&rdo;
&ldo;怎麼會不記得。&rdo;文鳳儀說，&ldo;你剛念一年級的時候，我接送了你一個禮拜，後來你就可以自己上學放學了。你比其他孩子都乖，從來沒讓大人操心過。&rdo;
顧襄邊吃邊聽，這頓早餐的時間比平時都久。
吃完了，她幫忙收拾餐桌，向文鳳儀交代：&ldo;我待會兒還要出去，午飯就不在家吃了。&rdo;
&ldo;好的，是做事嗎?&rdo;
&ldo;不是，我陪朋友去買東西。&rdo;
早晨的醫院依舊忙碌，高勁查完房，終於喝上了一口水。
佟燦燦有氣無力地趴在護士站，高勁敲敲桌子：&ldo;別打瞌睡。&rdo;
&ldo;沒睡……&rdo;佟燦燦嘆氣，&ldo;我只是讓靈魂休息一下。&rdo;
高勁笑了笑，瞥她：&ldo;今晚的電影票買好了?&rdo;
&ldo;沒呢……咦，你怎麼知道我今晚要去看電影?&rdo;佟燦燦抬頭。
高勁沒答，&ldo;還不買的話，當心沒位子。&rdo;
&ldo;工作日應該沒那麼多人吧，還不知道看什麼電影呢。&rdo;佟燦燦拿起手機。
高勁推薦了一部，說：&ldo;我之前看過影評，這片子不錯，正好，我也想去看，要不也今晚吧。&rdo;
&ldo;你想跟我們一起去啊?我們三個女生誒。&rdo;
&ldo;可以順路，你們玩你們自己的。還是我來買吧，替你們一起買了。&rdo;高勁掏出手機，點開app，&ldo;於主任那個女兒……&rdo;
&ldo;於詩詩，她叫於詩詩，我跟你說過得。&rdo;
&ldo;嗯，於詩詩，也別讓她來接你了，待會兒搭我車。&rdo;
佟燦燦捧心：&ldo;哥，你就是我親哥哥!&rdo;
高勁選好座位，支付成功，喝完杯子裡的水，跟佟燦燦揮揮手走了。
顧襄是陪焦忞出來買東西的。
他的房產證已經辦好，今天就要住過去，家裡還沒生活用品。
顧襄做事通常都有條理，她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替焦忞挑選物品。
衛生間裡的毛巾、牙刷牙杯、潔廁液、浴袍、洗髮水……
廚房的鍋碗瓢盆，油鹽醬醋……
床上用品四件套……
焦忞在她邊上報著價格，&ldo;潔麗雅毛巾十一塊九，兩條。浴袍一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