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傳·農夫與毒蛇!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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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場。
女人將畫像平鋪在桌上,輕輕推向沃辛頓,如同獻上了一份珍貴的禮物,等待著對方的解讀。
沃辛頓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畫像,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他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那動作熟練而從容,彷彿在為接下來的故事做足準備。
酒液在杯中輕輕晃動,折射出溫暖的光線,與他眼中閃爍的光芒交相輝映。
“哦,這個人,”沃辛頓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話語如同老酒般醇厚,“我認得他。不過,名字嘛,說出來就少了些趣味。”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著什麼。“兩星期前,我的侄子,那個膽小的傢伙,他來找我,滿心激動地說要跟畫像上的人幹一票大的。”
“我看著他,那眼神,就像一隻從未見過獅子的小羊,既興奮又害怕。”
沃辛頓搖了搖頭,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最後呢,他還是回來了,安心地做回了他的農民,每天只想著怎麼種好他的麥田,怎麼讓那些木柴燒得更旺。”
黑衣女人靜靜聽著,她的眼神從畫像轉向沃辛頓,再回到畫像。
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沃辛頓的故事還在繼續。
我當時自然是拿著木棒攔在他身前,我的侄子小巴頓。
呃,他是個蠢貨,至少一個月前的他還是這樣。
老想著不勞而獲,老想著自己能一炮而紅。可我真沒想過,他居然會傻到去加入蝰蛇幫。
那幫傢伙,一群烏合之眾,連真正的匪幫都算不上。
頂多是些偷雞摸狗的小賊,遇上有點實力的商隊,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蝰蛇幫的故事,我可是聽了不少。
他們藏匿在森林深處,靠著搶劫一些落單的旅人和毫無防備的商隊過活。
規模遠沒有“下等人”或金井那麼大。
我敢打賭,他們那位腦袋正被懸在城門上的老大“響尾蛇”,可能連一頭獸人都打不過—要是他不用槍的話。
遇上有火槍的商隊,或是帶刀超過五個人的旅團,他們就攔不動了。
我知道要是巴頓帶著砍木頭的斧子過去入夥,只能被打成篩子衝進水裡,或是成為哥布林搜刮腰包的人肉寶箱,甚至淪為野狼的加餐。
但這個蠢小子,他把唯一的斧頭拿走,橫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我不曾見過的決絕。
他告訴我,他寧可被商隊的僱傭兵打死,也不要過吃麵包米糊,一星期見不著兩頓肉的生活。
我當時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幾乎要把他提起來。“你這個混賬,你以為外面的世界是遊樂園嗎?你以為你能活著回來嗎?”
我咆哮著,但巴頓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那種眼神,我只在那些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人眼中見過。
我鬆開了手,重重地嘆了口氣,那一刻,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也有私心,那孩子當時喝酒了。
我怕他真的把我砍死,拿我的頭去做投名狀。
那不僅會害死他,還會害死我自己。
他走了,留給我一個倔強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是該為他的勇氣感到驕傲,還是為他的愚蠢感到悲哀。
之後的事,啊,接下來的事都是他回來後,抱頭痛哭著告訴我的。
小巴頓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初試身手。
他們要劫一批運糧草的商隊。
他們的探子說,那個小商販只僱傭了兩個打手作為保鏢,兩個女人,一個用弓弩一個用大劍。這符合他們要洗劫的標準。
小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