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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向姑媽交差。
何況,對唐煥來講,更高的學歷頭銜只是一個點綴而已,他的成就已經不需要藉此來證明了。
但裡吉斯?麥肯納卻分析得頭頭是道,聽人勸吃飽飯,自己專門請來了公關顧問,不就是為了讓他查缺補漏麼。
為了方便,唐煥直接選擇了位於矽谷中心地帶的斯坦福大學。
哲儒專門設有一個顧問機構,用來招攬知名的計算機專家和學者,因而對各個大學的教授瞭解頗多。
裡吉斯?麥肯納的建議是找一位非華裔的導師,結果挑來揀去,篩選出了donald ervin knuth——唐納德?爾文?克努斯。
此人1977年訪問中國之前,取了一箇中文名字,叫做高德納,而且早在1974年獲得了圖靈獎。
綜合考慮學術地位,以及對東西方文化差異的認知,唐煥發覺高德納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於是確定了下來。
接下來找推薦信等等的步驟,對唐煥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一個流水操作下來,就全部搞定了。
高德納是個有趣的人,可以說他是一個駭客,具有其所需要的兩大要素:對技術孜孜不倦的追求和對音樂的痴迷。
之前高德納就已經和唐煥打過交道了,並且明言自己喜歡wordeasy這個文字處理軟體,因為這讓他編寫《the artputer programming》——《計算機程式設計藝術》這本書的時候,方便了很多。
另外,高德納也對唐煥推出的桌面出版系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著手研發一個名為metafont的字型設計系統。
完全可以說,高德納和唐煥之間頗有一種志趣相投的味道在內,因此這段師徒關係建立得非常順利和迅速,三下五除二,唐煥便正式成為了高德納手下的博士生。
緊接著,高德納給唐煥安排了一個任務——開壇演講,為感興趣的人解答他那篇討論作業系統的碩士畢業論文。
從淺顯的感官認知層面來說,作業系統同樣是一些被cpu從磁碟呼叫進記憶體的檔案,只不過因為它居於底層,控制著全部硬體資源,才顯得比較特殊。
一個作業系統先進與否,取決於很多方面,比如記憶體的使用方式,尤其在多工環境裡,表現好的話,就是穩健地充分利用了硬體資源,表現差的話,資源調配不當引發系統崩潰。
可系統的穩健和效率,又往往是很難兼顧到的,必須找出來一個妥協的合理平衡點。
這就像一條繁忙的路段,如果一輛車不守規矩,胡亂加塞的話,可能不但它自己速度快不了,還連累大家出現交通阻塞。
要是在車道之間放上柵欄,把各個車道彼此隔離開來,那就能讓所有的車老老實實地行駛在自己的車道上,無法干擾到其它車道的執行,即便出事了,其危害也僅僅侷限在本車道內,不會導致整個道路癱瘓。
可如果車輛真有變道需求的話,那就只能等待下一個路口,這無疑增加了時間成本,降低了效率。
比如微軟的ms…dos,其自身的記憶體空間和應用程式的記憶體空間就沒有彼此隔離開來,如果這個應用程式設計得不規範,出了問題崩潰了,那麼ms…dos也會被連累,整個系統就當機了。
windows則提供了這種隔離機制,從而大大降低了當機的可能性。
除了作業系統和應用程式之間有這種隔離與否的選擇之外,作業系統內部也存在類似現象,畢竟作業系統提供的功能只會越來越多,模組化設計是自然而然地選擇。
可作業系統內部的隔離機制使用不當的話,又極容易降低系統的執行效率。
因此,作業系統的模組化也是一個值得仔細探討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