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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湯郡主名聲實在差得很,橫行跋扈,除了大長公主家裡的冉郡主,她在京圈閨秀裡幾乎沒有能說得上話的小娘子,這些事太子殿下豈能不知道,為何還要罰咱家郡主,真是不公平。幸好抄五遍般若心經也並不多。」
蘭珮瑩咬了咬嘴唇,沒解釋。
真實情況是,她不知道哪輩子得罪過謝蕭舟,或許她跟他天生八字就不合,亦或許是謝蕭舟心胸狹窄。
可誰讓人家是太子呢,誰讓人家位高權重呢,他的缺點不是缺點,叫特點。
跟謝蕭舟鬥無異於以卵擊石,蘭珮瑩明白,除了敬而遠之,除了忍耐,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
第二日早起,蘭珮瑩瞅著時辰,算著應該正是嘉順帝大朝會的時候了,謝蕭舟肯定不在府上,她帶著抄好的般若心經去了太子府。
守門的太監頭兒見是她來了,立刻命人進去通報,又殷勤地將她迎入門房,顯然是早就得過交待的。
蘭珮瑩客氣道:「貿然登門,已是失禮。」
太監笑道:「郡主多禮了,四喜公公交待過,只要郡主來了,便請先往花廳喝茶去。」
蘭珮瑩婉拒,她根本不想等謝蕭舟回來:「若是太子殿下不在府上,就請公公代我將此物轉交給東宮詹事張大人吧。」
她話剛落音,四喜已經疾步從裡頭衝出來:「郡主,殿下在書房呢,郡主請隨我來。」
蘭珮瑩神色微變,她不動聲色地關懷了一句:「今日不是大朝會麼,為何殿下會在府中,莫非殿下身體抱恙,如此的話,我就更不便打擾了。」
「沒有沒有,我家殿下的身子骨兒比神牛都強壯。」四喜笑著向她解釋,「是皇上體恤百官,昨日春耕禮大家都累了,所以今日休沐一日,大朝會取消了。」
蘭珮瑩心裡一涼,原來如此,她家裡沒有做官的人,所以她不知道朝會取消的事。
四喜一甩拂塵,喜滋滋道:「郡主這邊請。」
蘭珮瑩只得滿心不情願地跟著四喜往太子府裡走,她自嘲地想,今日這是自投羅網了。
謝蕭舟的書房很大,拙樸的青銅香爐中正燃著淡淡的香。
繞過一人高的花鳥折枝屏風,一大排象牙金絲楠木的書架前面,擺著一張巨大的烏木書案,聽見她進來,書案後那冷峻絕塵的男子抬起頭,唇邊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蘭珮瑩一進去就深深地垂著頭,跪下行禮。
她聽見上座的謝蕭舟寡淡道:「起來,賜座。」
蘭珮瑩謝恩起身,抬頭看才發現謝蕭舟穿戴的很家常,大約今日不需要上朝,他只穿了一件極其簡單的天青色圓領錦袍,墨色的長髮用一根羊脂白玉的髮簪挽起。
蘭珮瑩微微一怔,在她的記憶裡,謝蕭舟甚少穿淺淡的色調,今日這樣打扮襯的他墨眉如畫,鳳眸間風華流轉,倒是比平日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讓她心中的忐忑也少了幾分。
蘭珮瑩不敢坐,也不想坐,她小心翼翼得呈上了幾張紙:「這是殿下昨日罰臣女抄寫的般若心經,臣女不敢耽擱,抄完便送來了。」
書架背後忽然繞出來一個人,欣喜道:「明郡主,真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蘭珮瑩抬頭便看見沈彥瀚眉目飛揚的臉,他手裡拿著一冊兵書,笑容熱烈燦爛。
蘭珮瑩連忙福身:「沈將軍金安。」
沈彥瀚會出現在太子府中,蘭珮瑩並不意外,她記得前生沈彥瀚是謝蕭舟的御前侍衛統領,兩人肝膽相照,情同手足。
甚至,蘭珮瑩還有些慶幸,有第三個人在,總比獨自面對謝蕭舟要強。
沈彥瀚熱情地接過了蘭珮瑩呈上的幾張紙,剛拿到手上,他便驚嘆道:「想不到明郡主竟然寫的一手如此好字,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