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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陽忍不住噗嗤笑了。
這邊幾人剛回到府裡,那邊鄭媽媽也回來了。
因為明王府和葛家和離斷親這事鬧的太大了,潘家自然也聽說了,潘老夫人十分擔憂,蘭珮瑩覺得此事不需瞞著外祖母,便派鄭媽媽回去將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潘老夫人。
鄭媽媽走了一趟潘家,也帶回了些蘭珮瑩不知道的訊息。
「葛包氏死了,老奴覺得,她死得不同尋常。」
安逸道:「自作自受,另一個呢?」
鄭媽媽道:「聽說攆回河間了,坊間都說,葛良俊想再娶妻,肯定不想讓人家知道他把妾室的爹當老丈人,所以才攆回去的。」
安逸問蘭珮瑩:「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收拾了他。」
蘭珮瑩搖頭:「不必,他就是一根刺,他活著,葛良俊心裡就一直膈應皮姨娘,我覺得甚好。」
鄭媽媽點點頭,說起別的:「我聽說葛黛娣的婚事定下來了,定給了桑家老四。葛家二孃三娘四娘也都被許配出去了,餘下的幾個親家都是些殷實商戶,想必聘禮不少。」
安逸對葛家生了七個閨女才得了一個兒子的事也略有耳聞,心生同情道,「禍不及子女啊,這幾個女孩子也是可憐,原也沒人多麼疼她們,都是葛家幾個老東西造的孽,她們卻跟著受罪了。」
蘭珮瑩冷靜道:「禍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思陽忽然道:「葛良俊和皮姨娘便是再不疼愛閨女,她們也是衣食無憂的官家小姐,過的也是呼奴喚婢的日子。表姑娘覺得她們可憐,那表姑娘知道真正窮人家的女孩子過的什麼日子嗎?」
安逸一想起思陽的身世,頓時不語了。
鄭媽媽心疼地揉揉思陽的小臉:「沒事了丫頭,現在不都好了嗎。」
又對安逸道:「我知道表姑娘心最善了,表姑娘莫要多想,我曾見過葛家那幾個小娘子,全都白白淨淨體體面面的,許配的人家雖然不是高門顯貴的官宦人家,也是有錢商戶家的少爺,將來去了都是做少奶奶的,尋常的貧家姑娘哪有這等待遇,她們也不虧了。」
安逸羞愧:「是我太天真了,我就像那個東郭先生故事裡頭的東郭。」
嘉順帝看了都察院御史們一窩蜂遞上來的彈劾豐國公和吏部尚書官官相護,任人唯親的摺子後,氣得七竅生煙,命御影衛查清事情原委,之後把豐國公,吏部主官戚尚書、總憲施洪濤全叫了來,幾個人在御書房當面對質。
豐國公爵位雖然高,其實在朝中並無實職,更像個後補官員,嘉順帝偶爾有些不知道該交給誰做的差事,會交給他辦一辦。
被召到御書房的豐國公一頭霧水,看見施總憲和戚尚書也在,還一左一右跪著,他更摸不著頭腦了,按說做官做到這等品階,在皇帝面前也有幾分薄面,通常都會賜座的。
今兒皇帝的情緒肉眼可見很糟糕,豐國公十分有眼色地跪在了同他交好的戚尚書身邊。
嘉順帝抬抬眼皮,李福全會意,立刻命人抬了一大筐奏摺上來。
「兩位愛卿看看吧。」
豐國公和戚尚書狐疑地各自拿起一本開始看,看清內容後,戚尚書的臉色瞬間白了,拿著奏摺的手開始抖,想扔了,又不敢。
豐國公則是難以置信,他扔了手裡的,又從裡頭拿起一本開啟看,看了幾行字,又開啟一本,就這樣連著看了七八本後,他暴怒了,把奏摺砸在了施洪濤的身上:「老子根本沒做過,你個老匹夫信口雌黃。」
施洪濤毫無防備地被摺子砸了一下,他撿起摺子,怒目瞪著豐國公罵道:「御前失儀,有辱斯文。」
豐國公破口大罵:「你血口噴人就不有辱斯文?你造謠中傷就不有辱斯文?這些年你們都察院乾的昭冤中枉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