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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陽歪著頭:「這二位說得對,皮姨娘你自己去咱家府上不合適。」
皮姨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蔣家母女排揎,真是臉面都丟盡了,可誰叫她偏就是個姨娘呢,只能咬著牙跺腳罵管家道:「沒長腦子的臭東西,還不趕緊派人上衙門請老爺也過去。」
說來也巧,葛良俊和皮姨娘的馬車,同時到了明王府。
劉茂典開了角門放他們進去,皮姨娘心裡直打鼓,葛良俊想到早前去報信找他的那個王府小廝,心裡更是有種不妙的預感。
葛包氏和皮舉人都在明王府偏廳裡坐著,一見葛良俊和皮姨娘去了,兩人都是面色青紅,不敢抬頭。
皮姨娘見二人並沒有鼻青臉腫或者缺胳膊少腿,連忙對劉茂典道:「多謝貴府搭救,我們就不叨擾了。」
「貴客何必急著走呢,」蘭珮瑩緩緩進來,看著葛良俊似笑非笑,「聽聞葛大人家裡的姨娘帶了郎中來,那就請郎中給這二人診斷一番,免得日後出了這府,他們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本郡主倒是說不清了。」
葛良俊和皮姨娘見了這位傳聞中的明郡主俱是一愣。
分明是張極其年輕,美的不似凡胎的少女面孔,臉上的神情卻威嚴冷冽,讓人禁不住膽怯。
葛良俊竟然不敢拒絕:「那就請郎中看看也好。」
南康藥鋪坐堂的王郎中走上前,對葛包氏道了一聲得罪,便搭上她的手腕,片刻之後臉色有些古怪,起身對葛良俊道:「恭喜大人,您母親身體無礙,乃是喜脈。」
「什麼!」葛良俊和皮姨娘彷彿被雷劈了一般。
王郎中又重複了一遍:「乃是喜脈,二個月的身孕了。」
「老子叫你胡說八道。」葛良俊猛地薅住了王郎中的領子。
麻英發把他扯開:「你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郎中算什麼能耐,有本事你問問你老孃怎麼回事,不就全清楚了。」
葛良俊氣急敗壞地衝到葛包氏面前,幾乎在咆哮:「阿孃,你說,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葛包氏瑟瑟抖著:「不是我……我不是,我是活不成了,是他,是他強要的。」
她說著說著眼淚鼻涕一起下,拿眼睛去瞧皮舉人。
葛良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肺都要氣炸了,暴怒之下,一拳打在臉上皮舉人臉上:「老子打死你的個老畜生。」
皮舉人癱在椅子上軟軟地躲不開,這一拳下去,右眼頓時烏紫一團,他慘叫了一聲。
皮姨娘上前去拉著狂怒的葛良俊:「夫君,你冷靜些。」
葛良俊正在盛怒之中,回身反手啪地扇了皮姨娘一巴掌:「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一巴掌帶著萬鈞怒氣,打得很重,皮姨娘一邊臉瞬間腫的很高,口中吐出一口血水。
安逸在快樂地在旁邊看熱鬧,想到就是這一對男女,聯手將蘭月娘折磨得生死不能,她就恨不得讓他們打得再激烈些。
蘭珮瑩淡漠地瞧著:「葛大人別激動,這南康藥鋪是我家的產業,郎中是我的人,只要你懂事,他自然不會出去亂說。」
皮姨娘捂著臉,忍著火辣辣的疼痛:「夫君你聽,這是他家郎中,說不定是騙我們的。」
蘭珮瑩輕笑一聲:「皮姨娘這份淡定,倒是讓本郡主刮目相看。那葛大人就再去別家醫館請郎中來給令堂號號脈,多去請幾個,免得說本郡主誆你們。」
葛良俊見皮舉人縮著頭、葛包氏捂著臉,極力縮在椅子裡不敢說話的樣子,只覺得心中嘔血,憤怒地又抽了皮姨娘一記響亮的耳光:「還嫌老子丟人丟的不夠嗎?」
這下皮姨娘另一邊臉也腫了,她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水。
安逸不樂意了:「要打回家打去,別在我們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