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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蘭珮瑩心裡也有了計較:「再派個人請沈經歷帶著御前侍衛們速來,待餘掌櫃認清是誰後,就塞馬車裡送回去。」
安逸十分擔心:「這些侍衛們會不會亂說話。」
蘭珮瑩從容道:「御前侍衛都是皇上的人,給皇家辦事,嘴牢是最要緊的事,他們不敢亂說話。」
「好,就這麼辦。」劉茂典轉身剛欲走,外頭又撲進來一個人,明王府管著府兵的二管家,武舉人出身的麻英發。
因跑得太急,他帽子都歪了:「郡主,老劉,不用去了,我點了府兵去門房,那人已經走了。」
眾人皆是十分意外。
劉茂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鬧那麼兇這就走了!自己走的?」
麻英發道:「這哪能呢,來了個綠林好漢,跟拎雞仔一樣,拎著那個憨逼雛雛的腿拽到馬背上帶走了。」
劉茂典哭笑不得:「這裡是京城,哪來的綠林好漢,有不少等春闈的武舉人倒是真的。」
麻英發想起那一幕,心有餘悸道:「不知道,跟從天上落下來一樣,像道閃電,這麼唰得一下,騎著快馬來了就走了,真是快到都沒看清是人是鬼,就看見個背影,黑衣黑馬,好像還有點金光閃閃。」
安逸被麻英發這玄乎其玄的形容唬得一愣一愣的,定下神後破口大罵:「這他孃的又是誰啊,當我們明王府門口是戲臺子嗎,你方唱罷我登場。」
折騰大半夜蘭珮瑩已累了,現在聽見人被弄走,她以手扶額輕嘆道:「不管是誰,總算是幫了我,該謝謝人家才是。」
暗衛單膝跪地將此事匯報給謝蕭舟時,他剛剛練完劍,正站在兵器架細緻地擦拭著裂雲寶劍,他從頭到腳一身尋常武人的黑色短打,唯有小臂上的環臂甲純金製成的獸頭鉚釘昭示著他卓爾不凡的身份。
聽完暗衛的匯報,裂雲劍上冷光一閃,印出謝蕭舟陰沉的容顏,叮的一聲寶劍入鞘,他倏然轉身,怒氣翻湧:「人呢?」
暗衛一凜:「屬下來前,他還在明王府門口。」
「知道了,孤親自處理。」
謝蕭舟騎著一匹純黑色的大宛良駒閃電般衝出了太子府,還未靠近明王府,就遠遠看見桑景瀧扶著明王府門前御賜的石頭獅子,正彎腰狂吐不止。
謝蕭舟心裡一陣嫌惡,他像撿起一袋垃圾般,經過的瞬間側身拎起桑景瀧的腿將他拖上馬,直奔僻靜的城西而去。
越往城市邊緣,人煙越稀少,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小樹林,謝蕭舟翻身下馬,拎著桑景瀧的領子把人薅起來,啪啪兩巴掌帶著極盛的怒意扇過去:「孤的女人,好看嗎?」
桑景瀧哪裡還能回應,他本就喝的爛醉如泥,方才被謝蕭舟這麼一嚇,路上便暈了過去,現下掛在謝蕭舟的手裡像根死豬的腸子一般。
謝蕭舟看著桑景瀧這副醃臢猥瑣的模樣,想著這樣一個無賴,竟然也敢肖想他的阿瑩,竟然敢將阿瑩的門前吐得遍地汙穢,頓時怒不可遏。
他將桑景瀧丟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桑景瀧悶哼一聲,疼醒了一瞬間,只可惜還沒看清是誰在揍他,就又疼得暈了過去。
見太子殿下如此大動肝火,追著過來保護謝蕭舟的幾個暗衛面面相覷,站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
要知道太子殿下一向自矜自持,連跟人比試過招都極為少數,這般親自動手揍人還是第一次,所以這個混蛋到底是幹了什麼,把太子殿下弄得都瘋狂了。
暗衛們看著地上那個被打得血淋淋的人,暗自唏噓,太慘了呀,作為第一個被太子殿下親自毆打的傢伙,該說他倒黴呢,還是該說他走運呢。
謝蕭舟打夠了,接過暗衛遞過來的巾帕,慢條斯理地一根根擦拭著指節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