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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林如海的子嗣,背後的大樹也不得了,那位確定非要把關係弄這麼僵?”
“林如海終究是邊緣人。後邊的靠山也不過將他當做可有可無的一枚棋,至於這個小子,他的一首詩,壞了那位的好事,如今朝堂之上再起變故,全拜他所賜,當然要除之後快。”
湯天昊看了看即將亮堂的東方,喃喃道:“那位還真是心狠手辣。這人,物盡其用,然後就這麼隨意地扔了,連自己的門生都是如此,著實讓人心寒吶。”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說道:“人沒了作用,那和廢物有什麼區別?所以湯千戶吶,您可別做那沒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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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山莊同樣被這一聲爆炸,搞得燈火通明。
王言看著手中的情報,呢喃自語道:“這一回,嵐小子是真遇到麻煩了。”
血徒站在一邊,道:“您準備怎麼做?”
“不做。”王言坐在太師椅上,清風徐來,他扯了扯膝蓋上的毯子,“這事情我插手,只會更加難辦。”
“那就看著嵐公子這樣被人栽贓陷害?”
王言十指交叉放在毯子上,“百叟宴之前,不能出任何岔子。既然他事發之後折返,必然是有把握。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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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林嵐便被幾個衙役弄醒,押送到了班房。
班房最初為了防止延誤審判,州縣衙門常將一些民事案件的當事人、輕罪犯人以及干連佐證等投進班房候審,並派差役看管,以便隨傳隨到。後來,一旦關進班房,落在衙役手裡,便成了衙役們凌虐、敲詐的物件,用劉典史的話說,到了他們手裡,就得揭他一層皮。
劉典史喝著水,見到林嵐被押送過來了,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笑道:“林公子,牢房睡得可好?”
林嵐打著哈欠,說道:“託您的福,安穩地小睡了幾個時辰。”
啪!
劉典史刀落在桌上,“謀殺縣令,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劉典史說話可得講究證據。”
“哦?要證據是嗎?左右,給我將他綁起來,本典史現在就給他找證據!”他冷冷地邪笑著。入了班房,不死也要脫層皮,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林嵐嘴角一扯,說道:“劉典史,可不要被一些大人遮蔽了雙眼。您這是要對我用私刑來逼供?”
“呵呵,林嵐,進了這班房,嘴硬都是不討好的。”劉典史手中拿著皮鞭,一臉地陰險。
“來啊,先給他上個殺威棒,嚐嚐滋味。”
林嵐笑道:“劉典史可知我爹乃是揚州巡鹽御史林如海?也許替你撐腰的那位是比我爹位高權重,但是倘若我公堂之上,將劉典史酷刑逼供一事講出來,雖然那位沒什麼影響,但是堂堂四品巡鹽御史,想必要搞倒一個未入品的典史,您覺得難嗎?”
劉典史滿頭是汗,道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他絕對不會愚蠢到直接投靠林嵐,這樣的結果,很有可能就像昨日的李登雲那樣,從生死薄上抹去。已經上了船,就不要想著下船了。
劉三舉棋不定地看著林嵐,最終還是放棄了用刑的想法。
“林嵐啊,你被想著翻案了。你的罪名必然是要被坐實的。所以您還是乖乖招供,這樣等知府大人傳喚前,還有減刑的機會。”
林嵐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道:“如果劉典史要誘供的話,也不必了。我本無罪,何必減刑?”
劉三撓著頭,看著油鹽不進地林嵐,也是頭疼得厲害,說道:“好!你給我等著!”他咬牙切齒地離開了班房。原以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嚇唬嚇唬他就什麼都認了,沒想到自己卻被林嵐嚇唬住了。
班頭兒跟在劉典史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