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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
“他要我結束花家產業嫁給他。”花非雨撇嘴。
寒渡嶽走近船緣,低頭蔑視在河中載浮載沉的男子。“不自量力的傢伙。”
花府本只是一方豪富,能擴充套件至今日橫行三國的局面,花非雨居功至偉。
她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在“人”身上投資,尤其是那些擁有特殊本領,例如文學、經商、耍把戲、彈琴,諸如此類者;他們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她,只要她辦得到,絕對傾力相助。
而事後,她不過要他們實現她三個願望以為報酬。
很多人認為三個願望不算什麼,一旦自己功成名就,金銀財寶還不手到擒來?
可他們都低估了花非雨,幾千、幾萬兩銀子哪滿足得了她的胃口?她要的是更不得了的東西。
像是誣告陷害她的對手、偷取某樣她“肖想”許久的寶物、更改取試名次以便讓她支援的人高中榜首……等等,說不上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不過件件缺德帶冒煙就是了。
花非雨就靠這一招累積了無數家財,當然也得罪了不少人;但因為她的靠山眾多,因此多年來,無人敢在虎口上拔牙、找她報仇。
可這一招也不是全然沒有缺點,譬如她每年最少都會遇到十來個像卓泰平這種不開眼的蠢蛋,得她幫助,便想“以身相報”。
每逢此時,她都會很嘔,她要啥兒有啥兒、比皇帝還威風,還要個男人來做什麼?
所以每回碰上這種蠢蛋,她都會手癢癢的把人痛扁一頓,再想辦法將對方榨得一乾二淨,以洩心頭之恨。
“要淹他多久?死人可沒有一點兒利用價值。”寒渡嶽看卓泰平已快完蛋大吉,冷冷地出聲提醒。
花非雨走過去,見卓泰平已是沉下去多、浮起來少,求救的聲音也弱了,釋懷的冷笑漾上唇角。“再一刻鐘吧!”
河裡的卓泰平方聞船上佳人狠厲的言語,心頓寒,體內殘存的求生意志一時洩盡,更急速往河底沉去。
“嘖,連一刻鐘都熬下住,廢物!”她輕啐一口,對寒渡嶽揮揮手。“去拿根釣竿給我。”笨蛋下值得她付出太多心力去對待,用一根釣竿把他釣上來即可。
“哼!”寒渡嶽轉身走了開去,對她也沒多少敬意,反而更像仇敵。
看來這一主一僕的關係也挺詭異的。
話說匡雲東自離開西荻國後,便一路往南走,來到了蘭陵國首都,也就是花府的所在地——銀城。
這一趟行來,下僅沒人覷破他的身分,還被當成要飯的被趕了好幾次:現在他終於瞭解匡雲中說他們太看得起自己的原因了。
憑他此刻的窮酸樣,即便將證明身分的玉印頂在頭上,大概也只會被當成盜印賊,送進宮府打一頓,沒人會相信他是西荻國儲君。
唉,悲哀啊!落難鳳凰不如雞,全是國勢太過衰微所致。
“有朝一日,我定要重振西荻聲威。”艱苦的生活磨練了他的志氣,更堅定了他非要荻得花非雨援助的信念。
只是……他該如何接近她呢?
“主子、主子……”遠遠地,隨著一陣稚嫩的喊聲響起,一名年約七、八歲的男童樂下可支地衝到匡雲東身旁。“咱們下一筆旅費有著落了。”
“哦?”匡雲東甩甩手上的釣竿。“在誰家的庫房裡啊?”這小童是他的侍衛——侍從兼護衛。
可別說他虐待小孩子,竟要個七歲孩童擔負如此重任;實在是西荻國太窮了,孩子的爹孃養不起他,便將他丟到深山裡讓他自生自滅。他被匡雲東偶然拾回,孩子從此就賴上他,緊跟下放。
適時,麼弟匡雲中也成年了,少了個貼身太監服侍,匡雲東便將自己身旁那個三朝元老的老太監讓給弟弟,他則將就用這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