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風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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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蕭淳因為華國公最後陰陽怪氣的那句話而怒火中燒,什麼某些人,他就差指著自己的鼻子罵了!哼,蕭淳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陳家能囂張到幾時?
“此事容後再議,退朝。”皇帝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華國公當然知道不可能僅憑他三言兩語就改變皇帝的心意,他今日也只是稍作試探,接下來,會有更多更猛烈的聲音為他的孫兒蕭泠搖旗吶喊。
蕭濂正要離宮,卻被皇帝身邊的公公請到了御書房。
一踏進御書房,蕭濂就聽到皇帝“啪”地將桌上的奏章扔到了地上!
“好一個華國公,竟敢要挾朕!”
“陛下息怒。”蕭濂上前行禮。
看到蕭濂來,皇帝臉上憤怒的表情有所緩和:“濂兒,你瞧瞧,這些權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聯合起來上奏,逼朕立儲!”
“陛下,您就當是犬吠,不必理會。”
皇帝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犬吠?哈哈哈哈哈,對,說得好,就是犬吠!”
蕭濂的一句話讓皇帝的火氣消了大半,皇帝不知怎的,竟沒頭沒尾地說了句:“濂兒,朕有時候總在想,要是你是我的孩兒該多好。”
皇帝語出驚人,蕭濂一時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趕忙跪下:“謝陛下抬愛,蕭濂萬不敢當。”
“起來吧。”皇帝似是嘆了口氣:“朕也是開玩笑的。”
蕭濂的後背已全是汗,這一句玩笑,可是會給他引來殺身之禍的!
蕭濂不確定他與皇帝在御書房的這一番對話有沒有傳出去,但接下來發生的種種禍事,卻證實了他的猜測。
宣平候府的大公子曹文向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大字不識幾個,倒是會幾下拳腳武功,終日鬥雞走馬,遊手好閒,房中更是姬妾成群,烏煙瘴氣。
可前些日子,那宣平候府也不知是遭了哪門子的罪,竟將祖宅都變賣了,在長寧街置換了一間比老宅小了不少的新宅,曹文向房中的那些姬妾更不用說,遣散的遣散,變賣的變賣。
曹文向問破了嘴皮子,府中也沒人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一夜之間,他什麼都沒了。
曹文向吵也吵了,鬧也鬧了,可平日裡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的後孃趙敏瑩竟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就要跟他對著幹。就連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爹這回也不依他了,而是語重心長地說:“兒啊,侯府是真的沒有餘糧了,你再這麼荒唐下去,我們一家都得上街討飯去了!”
笑話,他可是堂堂宣平侯府世子,上街討飯?不可能,絕對是爹在騙他!
曹文向在房中悶了幾日,沒有美人相伴、美酒相陪的日子寡淡無味,他覺得自己渾身都要長毛了,這日子過的,與出家的和尚有甚區別?
豈有此理!曹文向再也憋不住了,他要出去尋樂子!
這日,曹文向聽人說京城最有名的暢音樓裡新請了南邊兒來的戲班子,一曲《長生殿》唱得人那是肝腸寸斷,涕淚橫流,正百無聊賴的曹文向當即命人套好馬車,往暢音樓去。
暢音樓中,人頭攢動,眾人皆為新的戲班子而來。
“來人,給爺來一壺玉泉酒。”二樓包房內,曹文向正獨自喝酒看戲,自從他家生了變故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都銷聲匿跡了。
連日來滴酒未沾,好不容易今兒個有了興致,曹文向便喝得有些急,戲還未開始,他便已喝得雙頰泛紅,朝戲臺子方向大吼一聲:“好!”
隔壁包房內,幾個書生打扮的人聞著飄來的酒氣,連連皺眉。
“只為前盟未了,苦憶殘緣,惟將舊盟痴抱堅。荷君王不棄,念切思專,碧落黃泉為奴尋遍……”
“同心鈿盒今再聯,雙飛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