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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兇手認識。”
“肯定認識,而且是那種有著很深的糾葛的認識,甚至我猜測應該是長年累月積累的仇恨在那一刻得到了釋放,所以案件的性質沒有其他的,就是仇殺,無論是把臉毀了還是將受害人的衣物全部拿走,這一切都是在為了掩蓋受害人的身份,這就說明了這個一個問題,兇手在行兇之後考慮到了我們會透過受害人的身份查到他,而也同時說明了他認為只要把臉毀了把衣服藏起來,那麼我們就一時半會兒查不到,這說明什麼,說明了受害人可能是一個周圍的村民容易忽略或者不認識的人。”
“那你準備怎麼查?”
“查不了死人,我們就查活人。”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這起案件是十三年前的案件,而這十三年以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這說明兇手不是一個殺人成性的傢伙,那麼我猜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還留在原來的地方的,所以我們查壩港村附近幾個村子裡在案發之後搬離了原籍的人。”
“我靠,你這可是大海撈針啊,就咱們三個人得查到什麼時候去啊,你要知道92年的時候臨海進行了第一批鄉鎮合併,而據我所知壩港鄉就是其中之一,這裡面的變動可大了,甚至有可能有些人的戶籍資料都不一定在了。”
“我知道難處,但是沒辦法,這個案件你不大海撈針根本沒法查,只有這個辦法,其實呢還有個線索可以試試。”唐天也是無奈的攤了下手。
說實話這個案子他這段時間一直不停地在腦子裡來回的轉,想來想去只有這個辦法說不定會有用。
“什麼線索?”
“鐵鍬。”
“你這個不更那個嘛,這玩意家家戶戶都有,再說這是誰帶過去的都不知道。”
“是家家戶戶都有,那可是84年啊,你們家鐵鍬隨便扔的,誰家在案發後沒多久買了鐵鍬的就有嫌疑,這玩意丟了田裡的活怎麼辦,天天去別人家借嗎?”
“理是這個理,但是你這個已經是不能用大海撈針來形容,這個線索的難度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