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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
「好，這事暫且不提。」姚憲擺手，道，「新程式很成功，下個月就要上線了，後續我們還有很多宣傳事宜，配套打造明星教師，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就像我說的，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行業不景氣。」姚憲道，「這你也知道，我們得闖出別的路子來，得抓緊一切時間。」
莊晏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知道了。」
「月底之前，」姚憲喝完杯中水，站起身，「我必須聽到你的答覆。但我也希望，我和你的私事，不會成為影響你做正確決定的幹擾因素。」
「……好。我會認真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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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這篇文之後不會申請榜單了，也不會收費，也就沒必要跟著榜單字數要求走了。週末我努力存下稿，爭取週一開始日更，所以週日就先不更新了，感謝大家理解。ww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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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程式所有權的法律流程走得很慢，快半年了，還是沒個結論。
雖說蒙斌已全權委託給了律師，但這事還是讓他有些煩躁。
而距離父親去世，自己和莊晏最後一次見面，也過去快四個月了。
深冬如期來臨，厚重的霧霾遮蔽了天空，莊晏自那之後再沒有和他聯絡過——本來也是，彼此沒有任何聯絡的理由。
那之後沒幾天，實際上蒙斌有發訊息，詢問莊晏有沒有感冒，莊晏卻沒有回覆。
他也沒有再過問。
給姚憲公司開發的程式如期交付，之後只需要正常維護，對接相關人士從姚憲換成了別的負責人，他和姚憲也就斷了聯絡。
這一段時間，他如陀螺般轉個不停，沒有一日能休息的，如今因著要第n次和前公司私下協商合同問題，他和律師早早到了公司，等在了會客室。
熟悉的會客室裡點著檀香，暖氣溫度適宜，桌上放著兩杯檸檬水。
蒙斌低頭在手機上噼裡啪啦地發訊息，一刻也停不下來似的，律師在旁邊打趣道：「你們這行有這麼忙嗎？從我接上你到現在，你眼睛就沒離開過手機。」
「沒辦法。」蒙斌頭也不抬，「要養家餬口。」
律師頓了頓，道：「叔叔的事……？」
「早就安頓好了。」蒙斌道，「我媽現在情緒不太好，家裡來了親戚幫忙照顧，前兩天突發奇想要去住養老院，我不答應，還跟我大吵一架。」
說著，蒙斌嘆了口氣，語氣裡帶了不易察覺的疲憊：「要忙工作的事，又要顧著家裡，現在我連加班都不敢，事情都是帶回去做，怕我媽也出個什麼事……」
律師理解地點頭，拍了拍他的胳膊：「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沒有一天能輕鬆的。」
「我還沒小呢，就夠煩了。」蒙斌道，「還別提有小的，那不敢想。」
律師笑起來：「我家一樣的，老丈人要做手術，到處找關係聯絡醫生，孩子呢又在學校惹事，她媽想給孩子轉學……轉學是說轉就轉的嗎？算了，不提了。」
蒙斌脖子痠疼，放下手機，往沙發裡一靠，嘆了口氣。
律師道：「要麼還是帶你媽去看看心理醫生，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幹預的。」
「再說吧。」蒙斌閉著眼，休息，「現在我跟她說不到十句話就要被罵。我做什麼好像都是錯，都不合她心意。以前也沒覺得她……估計還是爸的事刺激的。」
兩人隨口聊著，那頭，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
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進來，老總沒來，夏茂代替前來，左右跟著律師、相關部門現任負責人和其他幾個核心人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