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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舟撫平悸動,「昨天晚上有慶功宴,回來都已經挺晚了,我怕影響你休息。」
顧景衡笑了下,伸手點了點他額頭,「撒謊。」
「哪有撒謊,真的是怕影響你休息才沒來的。」陸宇舟笑嘻嘻地貼上去,拉著男人坐下,「問你個事兒,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有點抖s傾向啊?那是不是都喜歡放蕩的小男生啊?」
顧景衡好笑地看著他:「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陸宇舟看清了男人眼底的薄情,那目光穿過層層霧雨,謎一樣透著不確定性。
「隨便問問。」陸宇舟避開了男人霧雨般的目光。
顧景衡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就著剛才的話題,說:「在我跟前放蕩點沒什麼,到了外邊,一舉一動都得靠演,最好還是收斂點,你可能不太瞭解男人。」
他頓了一頓,「男人到死只會鍾愛一個型別,那就是表面上看著清純無害的。」
「那我呢,我算哪一種?放蕩的還是清純的?」其實他更想問,時矜算哪種型別,他在你跟前,是不是裝得挺清純?
顧景衡反應淡淡:「你哪種都不算。」
陸宇舟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任何情緒間的縫隙,「那你喜歡嗎?」
顧景衡不急著搭話,或許是根本不想糾結於這種無聊問題,他的手指抵在陸宇舟的腰部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呼吸裡明顯沾了慾望,「洗過澡了?」
兩人折騰到凌晨一點多,饜足之後,有些累,身上依稀可見曖昧紅痕,它們就像觸目驚心的證據,提醒著當事人方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陸宇舟趴在男人胸口,依然執著於方才的問題,「你到底喜歡什麼樣兒的呀?我猜你肯定喜歡特別理性的人,就是那種別人才走一步,他已經把後面的五十步都計劃好了,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活得太循規蹈矩了,沒活力,跟這種人在一塊永遠是死氣沉沉。」
顧景衡低頭瞧著他,聲音還沒從情色中抽離,帶著一絲喑啞:「你不見得真正瞭解我。」
「我會慢慢了解的。」陸宇舟玩心起,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腹肌,想了想,又說,「我不管,你以後只能喜歡我這樣兒的,不許喜歡別人。」
顧景衡極淺地勾起唇角,神情終是淡漠。
話說回來,兩人的交集純屬偶然,兩年前的陸宇舟還是個試圖擠進娛樂圈金字塔頂端的三十六線小演員,偶爾憑藉漂亮皮囊能接個男五號男六號的活兒,低成本網劇,掙得不多。
那一年他是真缺錢,大冷的天,在會所門口等著某位古裝劇導演,聽說本來導演屬意他演女主的弟弟,後來被橙子影視的新人給截胡了。角色飛了,他想去找找導演,看看能不能博一個轉機。
事先他做過功課,導演開什麼牌子的車,車牌號是多少,要怪就怪那天冷,他在外頭凍得瑟瑟發抖,整個人暈頭轉向,車型記錯不說,連車牌號都給認錯了。
一行人直奔目標車而來,他暗中等那一幫人都散了,搓搓手,一步一試探地走到那人跟前。
顧景衡抬眼,稍愣片刻,緊接著眸底閃過一絲嘲諷:「叫什麼?」
陸宇舟看清他不是導演,臉色當即一沉:「你誰啊!?」
顧景衡當然沒甩他,拉開車門坐進去,陸宇舟被冷風吹得腦殼疼,後知後覺想明白了剛才男人的表情意味著什麼:媽的,把他當出來賣的了。
他狠狠對著豪車踹了一腳,「有幾個臭錢就給你嘚瑟的!你才是鴨!你全家都是鴨!」
兩人的再次交集,便是無數俗套故事的開端——飯局上碰見。
一個是作陪的花瓶,一個是座上客,兩人都記得對方,顧景衡並未把他放在眼裡,酒席散去,陸宇舟主動上前低聲下氣地解釋:「顧總,我上回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