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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
「哦,那你走吧。」
顧景衡摸向門鎖,「嗞——」插銷劃擦鋁蜂窩板,陸宇舟猝然抬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真走啊。」
「嗞——」又是一聲,門被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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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舟成了高熱病患,臉頰發燙,四肢虛軟,腿快要立不住了,恨不得像藤蔓一樣纏在男人身上。他嗅著對方身上好聞的古龍水氣味,性感,內斂,讓人在床上都要惦念的味道,他的嘴微微張著,手指已不是自己的了,緊張地捏在男人的西服上,他可憐兮兮地仰著臉,遞送著迎合。他要好多,要更多,他喜歡接吻,他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才二十九。
臨到缺氧,他終於受不住了,喘著氣偎在男人懷裡,臉上紅得要滴血,「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在衛生間裡。」
顧景衡粗魯地掐著他的臉,試圖以此來紓解慾望,「去附近找個酒店。」
「不行啊,首映會還沒結束。」
「晚上我去找你。」
陸宇舟覺得自己是瘋了,簡直像一頭隨時隨地發情的狗,羞恥裹挾著他,「不要,我不想見你。」
他剛想出去,聽見有腳步聲傳來,好像還不止一人,伸出的手忙又縮了回去。
顧景衡低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膽小鬼。」說完摸向插銷,擰開後,先走一步。
西裝依舊挺括,並沒有因為剛才的激烈而扯出皺褶,那人還是斯文君子的樣兒,沒變。
陸宇舟暗罵有病,卻不敢動,等那倆兒走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觀察一番,確定沒人,悄悄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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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接近尾聲,他走進放映廳,還坐到原先的位置上,吳小天側頭看著他:「你去了好久啊。」
「哦,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怎麼才放到這兒啊,我還以為都結束了。」陸宇舟心虛地顧左右而言他。
吳小天狐疑地打量他,「你這嘴怎麼這麼紅?」
「我……」陸宇舟癟了癟嘴,「我塗了點唇膏,嘴太幹了。」
「你這是唇彩吧。」
「這倆兒不是一個東西啊,我以為一樣呢。」陸宇舟蹙起眉頭,假裝嚴肅地欣賞起電影。
他再回頭看,後排的那個位置已經空了,真像一場夢。
陸宇舟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想把自己拍醒。
觀影結束之後,依然是逃不脫的記者提問環節,有記者旁敲側擊地問他與新婚丈夫的關係如何。
他望著那個空空的座位,帶著某種釋懷與和解,「我先生脾氣特別好,特別能包容人,跟他恰恰相反,我這人脾氣很臭,動不動就喜歡搞冷戰,但他從來不跟我計較,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挺佩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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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陸宇舟累到散架,簡單洗漱後就躺到上床準備睡覺。
時間還早,捨不得這麼早就睡,他翹著腿趴床上玩平板。
沒過多久,蘇阿姨在外頭說話,明顯是說給他聽的,「顧先生回來了呀,小陸應該還沒睡。」
陸宇舟鯉魚打挺地跳下床,馬馬虎虎地趿著拖鞋跑進衛生間,梳理頭髮噴香水,睡衣是來不及換了,他暫時解了兩粒釦子,把領口往下用力拉拽,袒露出一大片漂亮鎖骨。
收拾停當,回屋繼續躺著,臥室門「咔噠」開啟,他裝作不經意地回頭,懶懶地說:「你怎麼回來了啊,不是讓你別回來嘛。」
顧景衡站在門口,「我回來拿個東西。」
「那你拿吧。」陸宇舟翻了個身,翹著二郎腿躺下,「拿完快點出去,我要睡覺了。」
顧景衡好笑地看著他:「你每天都這麼裝,累不累啊。」
陸宇舟撈起枕頭作勢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