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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響起一絲細微的聲響。明誠學音樂，耳朵靈，猛地轉身。
一把槍就頂上了他的後腰。
&ldo;中國人?&rdo;一個喘息著的女聲響起來，&ldo;不要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rdo;
明誠慢慢把雙手舉了起來，&ldo;我是中國人。&rdo;
&ldo;掩護我。&rdo;對方言簡意賅。
&ldo;……你做了什麼?&rdo;明誠注意到這個女子的聲音氣息不穩，眼睛一掃，女子的肩頭似乎有一片暗色。
&ldo;大少爺。&rdo;槍直接從明誠的腰轉移大了明誠的腦門，&ldo;少廢話，我這是給你活命的機會。&rdo;
特工不能輕易留下自己的容貌聲音印象，除非對方，絕對不會出賣。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學生，摻雜自己的事情一腳，大家在一條船上，才不怕翻。
&ldo;我……怎麼知道你說的……&rdo;明誠被她用力頂得有些站不穩，&ldo;你是為了什麼，總該告訴我吧?&rdo;
&ldo;中國人，&rdo;女子再一次強調，&ldo;中國東北人，為了家園，為了我的信仰。&rdo;
明誠瞭然。
&ldo;跟我來。&rdo;明誠也不怕頭上的槍了，直接拉著她，從休息室的後門出去，又推開一個小門，一路七拐八繞的，又是樓梯，又是暗巷，到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裡，像個箱子。
&ldo;你在這裡呆著，&rdo;眼見著對方又用槍指他，&ldo;這裡是舞臺下方的空間，一般人找不到的。我不能耽誤了，我還有演出。&rdo;
&ldo;之後我怎麼走掉?&rdo;她拉著明誠不讓走。
&ldo;原路回去我的休息室。&rdo;
&ldo;你腦子呢?&rdo;
&ldo;你才沒腦子，我是這裡的學生，你跟著我假扮我的同學不就完了?那麼多女同學多你一個有問題?&rdo;
&ldo;你說誰沒有腦子?&rdo;女子用槍託猛地砸了明誠的肩膀一下，&ldo;你以為他們不會搜查?&rdo;
&ldo;日本人，搜查法國人的大學，吃飽了撐的找死?&rdo;
明誠被砸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揉著肩膀，&ldo;我真的要去演出了。&rdo;
&ldo;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演出完?我什麼時候出去?&rdo;
&ldo;我彈李斯特，《愛之夢》。&rdo;明誠真的不能再耽誤時間，把她塞進那個小空間裡，急匆匆地走了。
她是煙缸。
下半場，明誠上臺。
芝蘭玉樹一樣，長身玉立，英俊瀟灑無雙，鞠躬，落座。
燈光整合一束，只照亮了他。
明樓看見他那身衣服就知道了他那點心思，暗笑，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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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誠】長歌行 番外三
煙缸蹲在狹小的，方形的，所謂的舞臺下方的空間裡，一直在翻白眼。
頭頂上有人在演奏，還是交響樂團，不是那個學生，也不是李斯特。她一邊捂耳朵，一邊問候那學生，順便問候那學生的物理老師。
狹小的空間，舞臺的正下方，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