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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意一想到昨天那個女人挑釁著叫她小孩的事情, 還是有些生氣。
她心裡暗暗地想:這個女人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嗎,竟然還敢跑來加她。
言意在原地哼哼了一會後,才走了出去。
司蘊寒剛把早餐做好叫她過去吃, 言意不走心地應了兩聲後走了過去,平時還會主動幫助司蘊寒端端東西,但是這會言意腦子裡想著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尤其是她總感覺那個薛凝說話的語氣,好像跟司蘊寒的關係看上去就不簡單的樣子。
可是言意又不好意思問,顯得自己對他沒有信任感。
言意心不在焉地吃著。
末了, 還是司蘊寒先開口——
「小意。」
言意怔了怔, 司蘊寒很少這樣叫她,兩個人向來都是互叫全名的,突然間這麼親暱, 她還有點不太習慣。
「怎麼了?」
「薛凝的事情, 我跟你解釋一下。」
「啊?」
怎麼一開口就這麼直接, 言意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的表情管理做得還不夠好, 所以才被司蘊寒給看出來了。
但這會她決定還是再矜持一下子,她體貼地說道:「沒什麼需要解釋的,我們昨天就是偶遇到了,然後順路一起去喝了杯。」
誰知道那個女人喝得這麼猛。
「我和她是小時候認識的。」司蘊寒繼續說。
言意咯噔了一下,小時候認識的, 難怪那個薛凝底氣那麼足,言意不服氣地說:「這有什麼關係, 我們也是小時候認識的。」
就算在那漫長的十多年裡, 兩個人雖然看著是青梅竹馬,但其實幾乎沒有怎麼說過話而已。
感受到某個小丫頭又開始傲嬌起來,司蘊寒起身站了起來,言意不解地看向他。
司蘊寒在她的旁邊坐下。
「我們是在孤兒院認識的, 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都不合群,她大膽直爽說話毫不客氣,我自閉內斂,沒有人喜歡我們。」
「那你們……?」
言意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出被孤立的兩個人互相取暖成為好朋友的故事,誰知道司蘊寒立馬打破了她這個念頭。
司蘊寒解釋道:「不用擔心,我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我,我們兩個都是很有主見的人,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說話。」
「後來是有一次幾個男生圍在一塊欺負她,我順手幫了一下,後來其他人圍攻我的時候,她也會跳出來幫我說話。」
「但是也僅此而已,我們私下裡就沒有任何聯絡了,有時候連幫忙都感覺是在幫另外一個自己。」
聞言,言意默了會。
司蘊寒以為她還在介意什麼,正打算再安撫兩句的時候,就聽見言意心疼地問道:「以前很多人欺負你嗎?」
聲音還透著兩分哽咽,眼睛也水水潤潤的,像是要哭起來一樣。
司蘊寒摸了摸她的頭:「沒事,都過去了。」
「可是你都還記得。」言意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司蘊寒,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好。」
司蘊寒去了律所,言意怕言父言母擔心,也趕緊回了家裡。
下午的時候,言意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剛摁下接聽,電話裡就立馬傳來一道明朗的笑聲——
「小孩,你氣消了沒有?」
一聽這聲音,言意立馬就知道這人是誰了,她威脅道:「你如果再叫我小孩的話,這氣應該永遠都消不了了。」
「嘖,真小氣。」
「好了,我要掛電話了。」
這話一出,對面的人立馬妥協,「別別